“死歌书院？你为什么会想去那里啊？”
江明听到江灵灵想去死歌书院，也是有点诧异。
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都炸了好几回了。
“我觉得卡尔那孙...咳咳，卡尔这个人好讨厌！想去死歌书院揍他一顿！”
江灵灵皱着小琼鼻，恶狠狠地说道。
宇宙战争打了这么多年了，绝大部分的原因都在卡尔这家伙身上，她老早就想要揍这可恶的家伙一顿了。
可惜，她打不过卡尔。
而且仅仅靠她自己的话，连死歌书院那边都不敢去。
虽然好奇，但她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要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被卡尔扣下了，那对老妈和两个姨妈甚至是整个恶魔集团，都是非常不利的。
“这样啊...”
江明眉头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当中流露出一丝思索。
其实去死歌书院也没事，别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没有进入虚空之前，死歌书院他想去也能去。
但是吧...
“嗯...去可以，不过，你这说话的方式还是需要文明礼貌一点。卡尔吧...他虽然很让人讨厌，但你还是别学你妈，成天孙子孙子的，她喊孙子你也喊孙子，搞得好像你和你妈同辈了似的。”
江明轻声提醒着女儿。
女儿还小，教育这个东西吧，文明礼貌还是要有的。
这要是让灵凡文明的人知道江明这个想法，那铁定是都要翻白眼的。
五百岁啊，带领了他们灵凡文明抵抗天渣军团几百年的灵王，小？
这话也就是五百年没见过女儿的江明能说出来！
“啊？哦...”
听到江明这么说，江灵灵明显是愣了一秒。
其实说起来她都没怎么见过卡尔的，甚至可以说上次看到卡尔的投影是她这五百年来第一次见卡尔。
毕竟平时的时候卡尔一直都是待在死歌书院里，而死歌书院这地方又是龙潭虎穴，她也不可能找死去那个地方。
所以对于卡尔的印象，除了通过对于宇宙势力的了解之外，其他的就是从老妈还有两位姨妈的口中得知。
两位姨妈喜欢叫卡尔死变态，而老妈比较喜欢叫卡尔孙子。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
相对来说，叫孙子应该比叫变态要好那么一丢丢。
所以她一般就是跟着老妈喊，在卡尔这两个字的后面下意识地带上了一句孙子。
这习惯确实不太好，也挺没礼貌，不过恶魔这边对于卡尔，好像就没有礼貌可言，更别说天使那边了。
不过老爸说的也有道理，她喊孙子，老妈也喊孙子，那确实会有她和老妈是同一辈的感觉。
这不好...
看见灵灵点头，江明笑了笑。
女儿还是很懂事的。
从虫洞空间中出来后，江明感知了一下最近的能够通往死歌书院那边的虫洞，随后眼眸一凝，伸手朝面前的空间并指一划。
“你刚刚说要去死歌书院玩...嗯，那就，走着！”
空间顿时裂开，一个虫洞出现在两人面前。
“哇！”
这一手看上去确实还是有点帅的，就像是玄幻小说里面的撕裂虚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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