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驾驶着马自达,一路加速,在大道上见缝插针,疯狂地追着前面那辆面包车。面包车驾驶位上开车的是一个刀疤脸,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嘴角闪过一丝阴狠,对副驾驶的鸡窝头吼了一嗓子:“大傻,后面有情况!”
大傻挠了挠好几个月没洗过的头,紧了紧身上的破旧大棉袄,瞥了一眼后视镜,谩骂道:“看情况不像是条子,应该又是一帮多管闲事的臭狗屎!刀疤,找个偏僻的地方给他们泄泄火。”刀疤笑得更阴森了,脸上那条蜈蚣似的刀疤更加瘆人了。刀疤驾驶着面包车向一个偏僻的街边公园驶去。
二宝驾驶着马自达,距离面包车越来越近。“南哥,面包车好像发现我们了,咋办!”陈嘉南此刻内心燃烧着熊熊烈火,沉声道:“兄弟们,把家伙擦亮了。我倒要看看这帮狗砸碎都是个什么货色!”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处废弃街边公园的人工湖边上,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面包车车门打开,刀疤和大傻,以及两个膀大腰圆的穿着大棉袄的兄弟,嘴里面叼着烟,靠在面包车上。满脸不屑的望着驶过来不足两百米驶过来的马自达。二宝驾驶着马自达缓缓地停在距离几人三米之处,陈嘉南五人气势汹汹地跳下车,向着大傻几人走去。
大傻站直身体,弹飞烟头,一脸不忿的对着陈嘉南几人吼道:“哥几个,这是啥意思!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想管管闲事!”陈嘉南站定身体,点燃一支烟,瞥了大傻一眼,淡淡地说道:“我没那功夫多管闲事,只是刚才无意中看见你车上有个小孩,像我朋友的孩子。兄弟给个面子,让小孩子都下车,我瞅一眼。如果不是,我兄弟几个立马走人,绝不耽搁你们发财。”
刀疤狠狠地吸了两口烟,直接啐了陈嘉南一脸,“md,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大白天说梦话呢!找抽是不是?”说着刀疤直接挽起袖子,从身后拔出一把砍刀就要砍向陈嘉南。
就在这一瞬间,郑三平已经冲上前,右手握着短刀在刀疤肚子上连着捅了几刀。刀疤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凶狠的郑三平。有点悲催的说道,md玩真的!大傻直接暴躁了,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干死这几个臭狗屎!”陈嘉南动都没动,缓缓地擦了一下脸颊。彪子、刘四狗和二宝已经手持短刀冲上大傻和他的两个兄弟。
只见彪子跳起来,手起刀落,暴躁的大傻脸上瞬间多出来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血浆直接喷了彪子一脸。大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不顾疼痛,一脚踹翻彪子,从后腰拔出一根钢管就砸向彪子。
陈嘉南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嘴角闪过一丝不屑,动作麻利地从后腰拔出一把仿五四,直接对着大傻的大腿来了一枪。只听见砰的一声,大傻大腿上直接炸出来了个血花,丢掉钢管摔倒在地直接呻吟起来。大傻手下的两个兄弟也被二宝和刘四狗疯狂的扎了几刀,躺在地上不断呻吟。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刚才还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大傻,刀疤几人已经被陈嘉南等人干翻在地,痛苦呻吟。郑三平站在一边直接吼了一嗓子:“都tmd别给老子哭丧了,痛快麻利点,给老子跪一排跪好!”
大傻几人惊恐的看着陈嘉南手中还在冒着青烟的仿五四,哪里还敢叫嚣,扎刺!忍着疼痛爬起来,在面包车前跪得直溜溜的。比过年给他爷爷奶奶拜年还认真!
陈嘉南装好枪,斜睨了二宝一眼。二宝心领神会,拉开面包车门,往里一瞅,“哎呀妈呀”,装的人还真不少。他微笑着对车里的五个小孩说:“小朋友们,都下来吧,别怕,哥哥不是坏人。”这五个孩子,穿着破烂不堪,脏兮兮的,一脸的忐忑不安,慢慢腾腾地下了车。
大冬天的,他们只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鼻涕横流,脸蛋和小手冻得通红肿胀。其中两个小女孩,头发散乱,竟然还穿着夏天的凉鞋。这些孩子,要么腿脚不便,要么胳膊被人故意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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