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辆面包车正在向着银河新村方向疾驶。这时,副驾驶上的郑三平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回头还有些紧张的看向陈嘉南:“南哥,好险呀,我估摸着,要是晚一分钟,咱们都有可能和条子碰个正着。”
陈嘉南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两口,看着郑三平,笑了笑:“平平淡淡的生活,突然给你来那么一两下子刺激,这不是挺好吗!”郑三平撇了撇嘴:“这样刺激还是少来点为妙。”
这时彪子插话道:“南哥,三哥,今天这一遭,我算是看出来了。方北风手下这几个股东看来也都不是简单人物,多少还是有点底蕴呀。刚才要不是四狗哪颗仿真小地瓜,我估计现在已经让条子包围了。”
陈嘉南点了点头:“之前还有点大意。这几个人毕竟曾经都是南平道上混的有名有姓的大哥,看样子都有不少后手。剩下包艳,南宫山,福爷,这三人,我们尽量多加小心!还有随时都会返回来咬我们的方北风和孙方。”
车子即将到达银河新村的时候,陈嘉南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陈嘉南掏出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后,喂了一声。电话对面传来一声妩媚的声音:“那边事情搞定了没有,方北风他老婆这边有新情况。”
陈嘉南对着电话淡淡地说道:“马上到了。回去再说。”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陈嘉南等人回到小院,刚停好车。大金子就从屋子里蹿了出来,看着陈嘉南几人担心的问道:“南哥,你们没事吧。听下面小弟汇报,半岛湾那边闹的挺厉害,刑警都出动了。”
陈嘉南摆摆手:“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让手下小弟把梁喜给我关地下室绑起来!”大金子一激动:“我倒要看看曾经手段残忍的大哥梁喜是不是如传说中那样三头六臂,无所不能。”
陈嘉南几人没有搭理大金子,一起走进屋子里去了。大金子在大牛等几个小弟的围拢下,兴致勃勃地拉开车门。当大牛几人把惨不忍睹的梁喜从车上拉下来后,大金子看着此刻的梁喜失望至极,气的跺了跺脚,在梁喜头上拍了一巴掌,愤怒地怒骂道:“你就是梁喜啊,操!和传说中的简直天差地别,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没想到就是这怂样。”大金子已经没有一点兴趣:“带走带走!”
客厅里,柳娇兰给陈嘉南几人泡了杯茶:“上面哪位手下的人刚才来电话了。让你做事尽量低点,半岛湾别墅区可是南平好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养小蜜的地方。今天这乱糟糟的一通枪战,好多人开始唱反调了,据说刚才那会孙方在办公室大发雷霆,扬言势必要把持枪歹徒全部捉拿归案!要不你们出去躲一躲。”
陈嘉南冷哼一声,用手向上指了指:“如果上面那位只有这点能耐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立马停手,带着兄弟们撤。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谁能扛到最后才是胜利者。孙方只不过是最后的疯狂。”
柳娇兰有点无奈地看了看陈嘉南:“要不你给上面那位打个电话探探口风,我们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打算。”陈嘉南在柳娇兰的恳求下,无奈地打了个电话。片刻后接通,陈嘉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现在有点抗不住压力,准备让我兄弟几个出去躲一躲。”
电话里立刻传来重重的拍桌子声音:“难道是我暗示的有问题吗!还是传话的传差意了,我的意思只有一点,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速战速决,如果拖延时间,恐有事端,行了,我忙着呢,挂了!”
陈嘉南看了一眼柳娇兰:“听见了吧。”柳娇兰冷哼一声:“他手下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陈嘉南淡淡一笑:“话从一百个人口中而过,意思都不一样,每个人的理解和做事方法都有不同,不要计较这些小事情了。方北风老婆那边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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