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古堡是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呈现出深沉的灰色。城墙高耸入云,给人一种难以逾越的威严感。墙面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岁月漫长。
城堡的四角,四座圆形的塔楼高高耸立。狭小的窗户如同警惕的眼睛,凝视着四周的一切。
塔楼顶部的尖顶,直刺苍穹,在阳光下投下尖锐的影子。
“发现什么了吗?”伊丽莎白见到夏沫微微眯起眼睛,不由得询问道。
“进去看看再说吧。”夏沫回答。
两人持炼金武器装备走进城堡,俨然一副猎人的打扮。夏沫自不用多说,伊丽莎白也并非样貌看起来的弱不禁风,是个欧洲娇柔贵妇。
夏沫和伊丽莎白通过那扇沉重的铁门,仿佛踏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温莎古堡内部的建筑风格简约而庄重,灰白色的墙体上有着或深或浅泛黄的印迹。
一条宽阔的走廊贯穿整个城堡,走廊两侧挂着历代堡主的画像。他们的目光仿佛穿越时空,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来访者。
夏沫淡定的打量洛朗历代的家主,各个威严凝重,说起来伊丽莎白是唯一一任女性家主,谁让她的父亲仅有伊丽莎白这一个女儿呢。
在欧洲女性继承权力不算特例,到时候结婚诞下子嗣继承就行。中国讲究血缘,西方大多认姓氏,过继与入赘皆可。
“这位是家族第一任家主弗雷德里克.洛朗,以勇武著称,据说最早是名铁匠,后来一夜之间变得骁勇善战,在家族的成型期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伊丽莎白说。
夏沫看去,画像里的男人相当的英俊,画师捕捉了第一代洛朗家主年轻时的神采,眼眸深邃而锐利,像是一头猎鹰。
伊丽莎白逐一介绍,她感慨的说洛朗家族曾经有一样祖训,那就是每一位家主继承者都要在温莎古堡生活一年。
然而伊丽莎白继位太过突然,原本他父亲是打算在伊丽莎白皇家美术学院毕业之后再以储君的身份培养,哪知遇到空难,准确来说遭遇纯血龙类的阴谋袭击遇害。
伊丽莎白为了拿到本属于她的权力与地位,不可能在温莎古堡等一年时间,到时候尘埃落定,黄花菜都凉了。
后来成功力挽狂澜,继任家主,伊丽莎白变得格外繁忙,也没有时间在温莎古堡修行一年。
伊丽莎白心里蛮惭愧的,可身边没有多少可信之人,权力不敢下放太多,害怕在温莎古堡居住反被囚禁。
可能每一位上位者都会害怕以下克上。
夏沫见到伊丽莎白父亲的画像,和伊丽莎白长相有几分相像,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但眉眼稍显柔和。
伊丽莎白看到父亲的画像,心情稍显失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带夏沫继续前行。
她们走进一间客厅,天花板高高挑起,由粗壮的石柱支撑着。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洒下,形成斑斓的光影。厅内摆放着古老的家具,精美的雕刻展现着昔日的奢华。
夏沫环顾四周,在她略显空洞的灰眸中,客厅萦绕一缕缕幽紫色的丝线,仿佛温莎古堡的深处存在一只大蜘蛛吐出觊觎人间的蛛丝,将整座城堡变作它的巢穴。
稍稍回忆来之前伊丽莎白提供的情报,温莎古堡处于一种特殊的领域之中,不知是言灵还是炼金术的作用,效果为可见的幻影,那是历代家主的鬼魂,将在此打理的年迈管家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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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通常是深夜出现。”伊丽莎白说。
夏沫看了眼丝线的踪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