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心中所想,立刻便挺身上前道:“这位道长,有何贵干。”
雷动子却只是含笑道:“卖油的,昨夜可是暖玉温香,花丛回顾?”
朱重摇了摇:“只是把酒言欢,同寝而眠。”
“哟,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怜香惜玉啊!”雷动子缓缓地上前两步,脸上都是调笑之意。
朱重却看这道人态度温和不似昨夜那般,心中已松了三分,再听雷动子话语,不由得脸色微红。
倒是善念和尚上前两步,单手竖起道:“道兄前来意欲何为啊?”
雷动子含笑道:“却为撮合两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朱重终是竖起耳朵,惊讶地道:“道长,你.......”
雷动子单挑眉头道:“与你无关,只是我一时兴起罢了,昨夜未能成其好事,是为什么?你将前因后果与我来!”
朱重叹息一声,此刻却又知道若是雷动子所言是真,那自己当真有贵人相助,干脆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昨夜两人夜中相谈,前番朱重和瑶琴曾有半夜之缘,那夜瑶琴姑娘饮酒过多,沉沉睡去,夜半难受,朱重却是识冷暖,知情趣的良家子,不曾粗暴对待,反倒是好生伺候,这瑶琴往日里接待的不是这家的公子就是那家的富户,谁曾这般暖言温语。
纵然是谦谦公子,前戏琴棋书画赏析过后一样是那般粗鲁,剥去了所谓名寄外壳,她瑶琴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两者有阶级之别,并不一等。
可叹瑶琴到底是年轻了些,此刻还沉浸在众人对她的追捧之中,自觉有几分挑选资本,意要物色一位才貌俱全,身家颇厚的好人家才肯从良。
而对这位朱重,瑶琴心中倒也对这位朱重有两三分好感,可也仅限于好感,昨夜两人重逢,瑶琴吹弹歌舞,这才真叫朱重大开眼界知道花魁之名当真不虚。
两人也对烛饮酒道尽衷肠,奈何朱重自知自家身世不过油铺老板,瑶琴又过不得清贫日子,只将这情愫都放在酒郑
雷动子听后得意洋洋的对着善念道:“和尚,我吧,这瑶琴姑娘‘志存高远’凤凰只落梧桐木,怕是看不上朱重啊。”
善念并不反驳什么,只是叹息一声道:“世人总迷途,难,难!”
“难什么?有我在,就不难!”
雷动子拍着胸口笑道:“伱们看我手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