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航航终于看到了时隔六个月未见到的郭利波,想当初,就是他把自己给送进来的。
在经过几通简单的告别之后,何航航坐上了回帝都的专车,到了帝都,何航航又顺道拜访了一下刘远学院士,然后才买票回中州。
这期间,刘忠河一直跟着何航航。
在高铁上,一开始何航航觉得自己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大老爷们,很不适应,但时间长了也就适应啦,但是这会要回自己家,刘忠河也跟着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上面为什么要给自己配备一个保镖呢?想不通何航航就问刘忠河:“忠河啊,你这个你的工资不是我出吧?”
刘忠河:“不是啊航哥,我的工资归警卫局发,你问这个干啥?”
“没啥事,我就是觉得我不是什么大领导,也没什么大志向,让你跟着我,会不会耽误你的前途。”
“不会,航哥,我觉得跟着你蛮好的,让我跟着那些大领导我才不适应,跟着航哥你咱俩有共同语言,而且我觉得,航哥你绝非池中之物,早晚会起飞的。”
何航航:“哎~你这嘴不是很会拍马屁吗?会拍马屁没有用,咱说得好的事可不能变。”
说好的事就是,刘忠河当何航航的保镖,那就得帮何航航家里干农活。
原来,两人在厂里的时候,何航航问刘忠河是哪的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刘忠河是中原省新市延津人,延津与汴梁之隔了一道黄河,可与说刘忠河跟何航航是半个同乡,而且延津也盛产小麦,刘忠河没当兵之前,也是务农的一把好手。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汴梁。
何家屯。。。。。。
“妈,我回来啦!”
“哎呦犟哥,你怎么来老院啦” 何航航看见公驴犟哥,上前就搂着它的脖子,挠了挠它的头,犟哥则是很不满意的使劲摇了几下驴脸。
回答何航航不是何航航的母亲,还是何航航的姐姐,何媛媛。
何媛媛:“呀~!回来了,后头这是谁啊?”
刘忠河连忙说道:“姐你好,我叫刘忠河,是航哥的保镖,呵呵”
“啥?何航咧保镖?你开玩笑的吧,这何航还有保镖?”
何航航插嘴道:“刘忠河是我在帝都的好哥们,一起在厂里干活的,他就喜欢开玩笑,咱妈呢?”
仨人已经说了一会话啦,何航航的母亲才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儿子回来啦!”
“是嘞~我回。。。。。。耶?妈?你脚咋喽啦?”何航航看到自己的母亲走路姿势怪异,就吃惊的说。
何航航的姐姐何媛媛接话:“哎呀~别提啦,也不知道是最近治安真不好,还是有人专门针对咱家,春节的时候有人说你的那个新院子好像半夜有人,咱妈一去看果然院里有人翻过的痕迹,为了保险,咱妈就把犟种给迁到老院子啦。可就在上个月,咱这老院子也有人半夜跳进来啦,咱把咱妈出来看,跳进院子里的有仨人,其中一个推了咱妈一把,把咱妈推倒了,伤着脚,这都i一个多月啦,还没好。”
“啊?还有这事?那仨贼呢?抓到没?”
\没有,村里的监控不知道坏多少天啦,要不是犟种突然发疯,挣脱了驴棚,一头撞倒一个,一口咬住一人的胳膊,一后脚又蹬飞了一个,赶走了那三贼,那不一定家里会变成啥样咧!“
驴,这种生物发起疯来,那战斗力可以排进农村战斗生物的前三;比狗凶猛得多。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季节,那是对驴的战斗力有特殊加成的。
何航航听完自己姐姐的话那是又气又怒,是谁呢?家里连续被盗,绝不是巧合,自己家又不是特别有钱的主,怎么会盯上自己家呢?而且自己一家人都老实本分,从没得罪过人?难道是舒大喜一家?不应该,他家里人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缺德的事,敢半夜跳进自己村子里偷盗,他家里是不想在何家屯立足了吗?
何航航一时半会想不通用,就先搁置在了脑子的角落里。
回头看向救了自己一家的公驴犟种,走过去又搂着它的脖子,说了声:”谢啦犟哥,多谢你救了我妈,你放心,今年是不是又到季节啦,今年我肯定多给你找你个,让你爽个够。
公驴犟种,由于何航航家喂的时间长,喂的也用心,虽然说汴梁有专门的牲畜配种站,但十里八乡不想跑那么远的,还都来何航航家找犟哥,犟哥每年出去爽几天,或者别人把母驴送来几天,犟哥努力耕耘付出了劳动,何航航家里也有了一份额外收入。
如果到了季节不让犟哥发泄,犟哥就会发狂。不知道犟哥是不是有灵性才救了何航航的母亲,或者就是碰巧了,碰到了犟哥的疯狂期,那才收拾了那仨贼,反正不管怎么说,犟哥是立功啦。
何航航在老宅里待了一会,交给家里三万块钱,又给了自己姐姐两千。巴菲特说:“家庭的第一核心永远是经济,绝不是感情!”让自己的老娘安心养脚,家里没有外债了,别那么辛苦。也让自己的姐姐也照顾好自己的家庭,我回来了,照顾好自己的那个家才是第一位,这么老往娘家跑迟早会出事。交代完之后,何航航就出门去了老院子。
何航航牵着犟哥,领着刘忠河来到了老院子,对刘忠河说:“来,忠河,这院就是俺妈给让我准备结婚用的新院子,咱俩以后就住这。”
“行,我住哪都能习惯。”
何航航刚打开院门,就听到自己身后有人叫自己:“哎~是何航不是?”
何航航回头,一看眼熟,像是查水表的大姐:“哎呀,大姐你找我有事?”
大姐:“我找你能有啥事,当然是找你收水费啦!”
何航航:“哦,多少,我现在就在手机上缴水费。”
大姐:“不是多少的问题,是你家的水表我查不到啊?”
何航航一脸问号:“啊?我家的水表你查不到?咋回事?”
“哎呀,你们这村里的事我不好说啊,这样,你加我一个绿泡吧,你想办法拍一张水表的图片给我,我给你下水费单,就这样吧,要快啊。”
说完,查水表的大姐就走啦。
何航航很是疑惑啊?就水表不就院子后边的那条小胡同里吗?怎么查不到呢?
何航航很是疑惑的上了自家的二楼阳台,往下看去。
可一看,手不由得握紧啦。
原来,舒大喜一家虽然脑子有病的有病,下半身残疾的残疾。但,爱占便宜的恶习还是没有改掉。他们一家看何航航这院子半年都没怎么住人,所以,他们家就在胡同两头用石棉瓦搭建起了一个栅栏,挡住了路,把公用的胡同变成了他家的私人“后院,”而何航航家的水表,就在他家“后院”里面。
何航航握着拳,恶狠狠的说:“怪不得人家查水表的看不着水表呢?原来路被堵着啦。”
何航航刚想搬梯子下去拆墙,突然就看到靠着自己家墙角这边下水管处有反光。何航航仔细一看,看到了我一大滩的污水。原来舒大喜一家懒省钱,没花钱找人挖下水管,而是在地面上挖了一道小水沟,用瓦片盖住,而水沟的终点则是何航航家的下水管,而何航航家的下水管道已经被人破坏出一个小洞,污水从舒大喜家流出,却流到了何航航家的下水管。
不知道那道水沟已经存在了多长时间,由于水是经过土质地面,带进何航航家下水道很多泥土,导致了何航航家的下水管已经堵塞,大面积的污水泡在了何航航家房子的墙角根;而舒大喜家那边的墙根他家人好像垫高了不少,所以乌水只流在了地势较低的何航航家这边,浸泡了何航航家的墙根。
何航航看到地面那一滩污水是怒不可遏,立马下楼跑向厨房。果然,由于污水在墙那边长时间浸泡墙壁墙根,导致何航航家墙这边湿气大,半面墙面因为潮湿,已经起了一层白色细毛,有些家具上面,也因为潮湿起了一点一点的黑斑。
何航航握紧拳头,眼神有杀意:“看来,一台【共震波初级应用平台】给他家的教训还是太轻,直接用两台来个蒸猪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