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航航打开叶甫盖尼临别前送给自己的临别礼物,打开一看,何航航瞬间羞红了脸,叶甫盖尼送给自己的临别礼物居然是一块布,一块纯白床单布,床单布上还有点点血迹……
何航航头一甩,眼一闭,把床单布收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块传单不紧贴着何航航的胸口,让何航航心里很是烦躁,脑子里胡思乱想:“这个叶甫盖尼是什么意思啊?我说娶她,她不愿意嫁。想跟我断?但她又给了我个这?这是让我时刻想着她的意思?这……女人心真难搞?”
何航航怀着烦躁的心情回到了种花家,然后转机回中州,再回汴梁何家屯……
何航航一回到何家屯,打开自己家的院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一路上烦躁不安的何航航有了一丝欣喜,是刘忠河回来啦,此时他正在喂驴……
“忠河?你好了?”何航航高兴的问。
刘忠河看到何航航也是很高兴,他也是对着何航航露出了一个非常猥琐又不协调的笑容:“呵呵,航哥,你回来了!”
何航航看刘忠河四肢健全,回答自己的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开始还是非常高兴的,这就意味着刘忠河没什么大事,但一来刘忠河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扭,他现在笑得时候嘴不是完全张开的很自然的笑,而是嘴巴往里面合拢,笑得时候嘴的形状成了一个圆形,看上去即别扭,又猥琐。
何航航疑惑的问刘忠河:“哎?忠河,你…你笑的咋那么猥琐,我记得你以前笑脸不是这个样啊?”
刘忠河两手一摊,说:“唉~这不是连云码头那一次碰到脑袋吗?身上别的毛病没有,只落下了这么一个毛病,不顾哦没关系,不耽误吃,不耽误穿吗,更不耽误传宗接代,呵呵……”
何航航看刘忠河把自己的病情大大咧咧的说的不严重,何航航心里产生了一阵愧疚……何航航还记得,刘忠河他是为了救自己,才拼了命与摩托车犯罪分子搏杀,这才从摩托车上甩了下去,磕碰到了脑袋。而刘忠河现在笑容变的这么猥琐,一定是哪一次撞到脑袋留下后遗症,应该是伤到了脑子里某一根神经,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何航航不会说什么鸡汤话,何航航只会看以后的行动,于是走上前抓住了拍刘忠河肩膀,饱含深意的使劲的抓了抓。
“哎~?何小子?你手上的劲道可以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何航航家院子靠里面的一地方传来,何航航伸头一看,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躺在一张摇椅上,双手抱与脑后,一边摇着摇椅,一边看着何航航对何航说话。
何航航看了一眼那老头,发现不认识。这老头顶着一头灰白的短发,下巴无须,脸色倒是很红润。整个人的气势给人的感觉是非常干练。
何航航见自己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老头,就看向刘忠河:“你亲戚?”
刘忠河连忙摇头说:“满山爷可不是我亲戚,这是组织上派下来保护你和大伯大娘的。”
何航航听完刘忠河的话,瞪大了眼睛,偷摸的看了一眼那老头,疑惑的对着刘忠河说:“组织上派了一个老头保护我跟我爸妈?没搞错吧,这大爷看上去都七八十了吧?我保护他还是他保护我啊?”
没等刘忠河回复何航航,那位满山爷开口接住何航航的话说:“老头我今年81啦,根米利坚的拜灯老头同岁,人家拜灯这个岁数能当总统,我为什么这个岁数不能警卫员啊?”
何航航看着这一把年纪还有上进心的老头,又看了看现在嘴巴一笑就特别猥琐的刘忠河,再想了一下长的跟一根麻杆似的李竖业,心想:“哎?来我身边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李竖业在何航航回汴梁的时候,得知刘忠河已经康复。所以李竖业他接了一个其他的任务,离开了何航航身边,去执行其他的任务去啦。
何航航看着那躺在摇椅上眯着眼养神的满山大爷,实在想象不出他能怎么保护自己,那样子面对歹徒能做到像刘忠河那样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吗?他的身子骨行吗他?何航航松开了刘忠河的肩膀,恭恭敬敬的走到了满山老爷子跟前,微微弯着腰对着满山爷大声吼着说:“老爷子,您现在身体还好吧?”“
满山大爷没好气的回复了何航航一句:”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耳聋?“
何航航看着老头还蛮有脾气,就收了声:“哦,大爷你听得清啊?那行,大爷…您歇着吧,有事您说话啊?”
何航航觉得自己很是好心,看看,自己多么的尊老爱幼。
但人家满山大爷好像不领情,阴阳怪气的说:“嘿?你小子,是不是瞧不起你大爷我啊?别走,看看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