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开一下门,我来给你送醒酒汤。”
“表哥,你快松开我!”
“表哥,呜呜呜......”
“表哥,疼......”
“表哥,你轻点儿......”
“......”
灰灰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像不可描述的内容。
舒亦梦瞠目结舌。
沈南柯这个狗东西,将她一人撇在昇王府。
他自己回来偷人。
正是她借题发挥好时机。
舒亦梦环顾四周,思来想去,端起洗漱台上的水。
气势汹汹,直奔沈南柯的住所,一脚踹在房门上。
门‘哐当’一声响,将正在关键期的沈南柯,吓得一哆嗦,瞬间熄火。
他满脸惊慌抬头。
看见两人的丑态,舒亦梦咬紧唇,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直接朝两人头上泼。
冷水倾盆而下,沈南柯与袁春杏皆被浇了个透心凉。
两人惊愕之余。
想要迅速分开。
察觉都没穿衣服,又手忙脚乱找衣服,样子狼狈至极。
沈南柯用被子,紧紧护着怀中的袁春杏,脸色由白转青,怒视着闯入的舒亦梦。
“舒亦梦,你疯了吗?你竟敢拿水泼我?”
舒亦梦冷笑。
眼中闪烁着鄙夷,却佯装很愤怒的模样。
她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与沈南柯对视。
“沈南柯,你把我留在昇王府。自己跑回来与她苟合,你的书都读到哪儿了?”
舒亦梦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让沈南柯羞愧的接不上话。
“梦儿,我喝醉......”
“好一个喝醉了!”舒亦梦嗤笑,眼眸落在沈南柯身上:“你确定喝醉的人,还能破她的身?”
见舒亦梦拆穿他的话,沈南柯气得抿紧唇。
舒亦梦怎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他把这桩事掩盖过去?
他心中满是不悦。
“舒亦梦,事已至此,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沈南柯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舒亦梦这回真的被气笑了。
她只是搭个戏台子,这两个狗男女演得真精彩。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南柯骨子里这么无耻?
这时,缩在沈南柯怀中的袁春杏‘呜呜呜’哭起来。
“表哥,我,我只是来给你送个醒酒汤......”
“呜呜,表哥,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听见袁春杏呜呜哭,沈南柯心中越来越烦躁。
“舒亦梦,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早与你说过,我这辈子不止你一个女人。”
“女子出嫁从夫,你应该事事以夫为天,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传扬出去......”
“好得很!”舒亦梦打断沈南柯指责的话,笑着为两人鼓起掌。
阴阳怪气反问:“沈南柯,铺垫这么多,你想怎么?”
见舒亦梦松口,沈南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