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禀瑱对长子,对妻子都很失望,心如死灰看着两人。
“我会请沈家村族长,将沈南柯逐出沈家。以后,我沈禀瑱没有沈南柯这个儿子。”
“逐出沈家?”沈南柯不敢置信,气得颤抖起来,转念一细想又忍不住冷笑起来。
“爹,我是考中状元的人,是沈家村许多读书人的榜样,是为沈家村光宗耀祖的人,你觉得族长会同意你这个无礼请求?”
听见儿子有恃无恐,偏偏说的还有几分在理,沈禀瑱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像你这般背信弃义,丧失做人基本道义的人,就算考中状元也走不长远。”
“不将你逐出沈家村,你迟早要为整个村长招祸。”
沈南柯僵住,不敢置信在他爹的眼中,他竟如此不堪。
他心中愤怒更甚,“爹,不就一个女人的事,你非要闹的这般大,有你这么当父亲的?”
“别喊我爹!”沈禀瑱冲着沈南柯怒吼一声后,看向袁秋梅,“你愿意跟谁走?”
袁秋梅满脸不敢置信,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沈禀瑱,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将南柯逐出沈家?”
“不就一个女人的事,你要将咱们状元儿子逐出沈家?”
看着袁秋梅歇斯底里怒吼的样子,沈禀瑱愣住一瞬,突然觉得他今日来这一趟都多余。
“什么叫一个女人的事?”
“要是你遭遇被贬妻为妾,你还能如此轻描淡写?”
“袁秋梅,就是有你这样立身不正的娘,才有沈南柯的胡作非为。”
听见丈夫把错误,都归纳到自己身上来,袁秋梅也不愿意。
她气的原地跺脚。
窜到沈禀瑱跟前,指着沈禀瑱的鼻子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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