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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焕章:“将计就计!”
鲁智深和秦明异口同声的追问:
“如何将计就计?”
闻焕章呵呵一笑:“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鲁智深和秦明:“妙哇!妙哇!”
……
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埋伏在树丛中。
甲胄沉重,天气又热,出了一身臭汗不说,还有蚊虫叮咬。
荆忠终于忍不住钻出来透口气。
走出了树林,荆忠站在路边,取出水囊来拔开塞子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吨吨吨……”
“荆兄,慢着!”
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荆忠放下水囊一看,原来是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
李从吉从大路对面的树林里走出来,隔着路跟荆忠挥了挥手。
荆忠问:“肿么了?”
李从吉嬉皮笑脸的取出自己的水囊,给荆忠演示了下什么叫一滴也没有了:
“荆兄,给我喝一口!”
荆忠摇了摇头,把水囊塞子塞上,隔着大路丢过去。
李从吉一把接住:
“谢啦荆兄!”
爽爽的喝了一大口水,李从吉说:
“荆兄,你说反贼还会追上来吗?”
“你什么意思?”
荆忠皱起了眉头:
“看不起我的计?”
“别误会,我不是看不起你的计!”
李从吉连忙摆手:
“我是担心他们不上钩儿!”
荆忠冷哼一声:
“不上钩也无所谓,我们又没损失什么。”
李从吉还想再说什么,荆忠已经不想和他说了,把手一伸:
“把水给我,我要回去!”
李从吉只好把水囊又丢还给荆忠。
荆忠拿着水囊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切!”
李从吉撇了撇嘴,也回路边树丛去了。
荆忠又钻在树丛里,虽然又闷又热又累又乏,但是谁让计是他出的呢?
自己约的坦克,跪着也要按F!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日……
天黑了,童贯黑着脸带着大队人马回来了:
“行了,别埋伏了。
“回营!”
荆忠骑马跟在童贯旁边,陪着笑脸说:
“恩相,这些无胆匪类不敢追……”
童贯嗯了一声。
虽然计策没成功,但是计策这种东西本来也不是百分百成功的。
所以童贯虽然心里不爽,也没有责怪荆忠什么。
否则日后谁还敢给他出谋划策?
可荆忠心里不踏实,追着童贯解释:
“恩相,反贼不可能有人看得穿我的计策!
“只能说给他们机会不中用……”
童贯又嗯了一声。
就这样,他们打着火把回到了营盘。
营盘被他们故意拆的七零八落,但是修修补补总比一切从零开始强。
于是连夜赶回了营盘之后,十大节度使就各自指挥人马修好营盘。
就在这个时候,七零八落的营盘里,亮起了点点火光,宛如满天星斗!
童贯吃了一惊,只听营盘之中喊杀声四起:
“不要走了童贯――”
“直娘贼!”
童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被他们抛弃的营盘里,竟然隐藏了千军万马!
冲在最前面的是个胖大和尚,一双大脚跑得飞快,声若洪钟的大叫:
“穿红袍的是童贯――”
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