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中旬。
林正杰来到新加坡的恒金投资事业部,这里主要是在新加坡国际货币交易所,从事东京证券交易所日经225股票指数期货合约交易,以及外汇交易。
同时,新加坡也是‘恒丰金融集团’的第二总部,就是商业银行业务也在新加坡有两家分行。
“老板,已经开始了!”乔百森提醒道。
林正杰只看见交易员开始频繁拨打电话,从新加坡国际货币交易所开始沽空日经225股票指数。
他的心中非常稳定如山,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他前面已经买入日经225期指赚麻了!
从‘八七股灾’后,恒金投资一直开始买入日经225期指,当时大概20000多点出头,做到现在的38000点,截止月底交割最后一批次。
这段时间,恒金投资大概赚了30亿港币。
而恒金投资目前的总资本,已经变成50亿港币左右,这还是向恒丰金融集团抽调20亿后的资本额。
而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恒金投资打算沽空,从38000点开始沽空,直到下月初旬,平均每天都会沽空1000万港币左右的单子。
交易方法也简单,比如3月份是期指交割,那么这一批大概是2亿港币保证金沽空;只需要在3月下旬,另外建仓继续沽空‘下一个月’的交割。
以此类推,就算某一个交割月亏损,但整体是赢的,最终可能赚个30亿都不止。因为,日经将在明年暴跌。
前世巴林银行在几个月就输掉了6亿英镑,而林正杰用可能大半年时间,才赚30亿港币,也不算很多。
这样一来,恒金投资很快就拥有80亿的资本额,逐渐成长起来。
而林正杰未来的目标,就是收购巴林银行,将投资银行业务扩大至整世界。
“按部就班的沽空,资金每一天从香港拨出资金安全尤为重要,我们要监督到每一个账号上”林正杰提出警告。
虽然恒金投资发展主要的业务,是在新加坡操作,香港那边只是操作恒指;但是,资金却是在香港总部,每一天准时打进来。
与此同时,为了吸取前世巴林银行的教训,林正杰安排了会计每天审查这边的账号。
更重要的是,恒金投资发展不需要‘伟大的交易员’,只需要‘听从指令的交易员’。
乔百森认真的说道:“好,我们一直按照您的要求在操作,对于资金、交易的监管非常重视,我也在这边办公较多。”
林正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交易大厅。
目前外汇没有好的计划,美元兑日元在140多点运行,林正杰也确定可不可以沽空,觉得有些冒险,所以没有操作。不过他还是知道一点,九十年代美元兑日元最低可以到80。
所以如果美元兑日元能上涨至150点上方,他倒是可以考虑分批沽空。
他只要知道最低点,哪怕第一批爆仓,也可以补仓继续沽空
胜利是必然的!
时间来到1990年。
1月初旬。
林正杰的车队来到‘泰富集团中心’大厦,他直接在大厦前的广场下车。
由于将前世的两座大厦,建成如今的一幢大厦,所以拥有了一个大小不错的广场,被布置得非常不错。这样的设计方案,非常让人感到很舒服,不会显得拥挤。
但毕竟不是谁都愿意投资70层以上的摩天大厦,因为意味着造价高昂,工期时间长。
但林正杰追求的不一样,他愿意花费更多的资金,在集团总部上,包括花园道的‘恒丰金融集团中心’,其也将拥有一个更大的广场。
林正杰抬头看看泰富集团中心大厦,魁梧而方方正正的底座、八面镜形状的楼身、高耸入云的自由塔,整体用湛蓝色的进口玻璃幕墙环绕,当真是美轮美奂。
值,这钱花得值!
走进大厦内部,科技感十足,所有设施都采用先进电脑系统控制,包括报警、空气强度调节、供水、照明、保安、通讯系统等。
实际上,在八十年代初,摩天大厦已经进入电脑系统控制时代,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有40万美元一台的商业电脑。
大厦大厅设有安保环节,预防有人破坏大厦的安全。
商管部门的职员们看到林正杰,连忙挺直腰杆,眼里的崇拜不言而喻。
林正杰乘坐专用电梯,很快直达了68层,随后走出电梯。
“林先生,好”
“好”
只见这里非常隐蔽,整层大厦都被租赁下来,隶属‘林正杰家族办公室’。
不错,今天是‘林正杰家族办公室’成立的日子。
“哥”
“林生”
一对金童玉女也站在门口,等待林正杰,正是林正杰的妹妹林嘉萱,以及她的男朋友郑海炳。
当然,郑海炳也是‘林正杰家族办公室’的投资经理,今年二十九岁的他,以前是万国宝通的中层。
林正杰亲近的拍拍郑海炳的肩膀,说道:“大家人呢?”
“全部到齐了,就等您来了!”
“好走”
郑海炳和林嘉萱即将结婚,两人谈恋爱已经三四年了,林正杰是很看重郑海泉这种出身中产家庭,通过自身努力晋升的人才。
主要是林嘉萱冷静的很,表示要多考验一下郑海泉,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加入林氏企业。
林正杰确实很信任妹妹、妹夫,将妹夫郑海炳调到维港投资做经理人,负责亚洲投资事务,将来继续提拔。而妹妹林嘉萱,还将是理事会成员。
可以说,他的这种安排,就是在如果林正杰出现意外的情况下,两人就是他的信托委托见证人。
当林正杰走进会议大厅时,里面已经坐着三十多人,全部是最近半年物色的家族办公室管理层和重要部门职员。
到目前为止,世界上的家族办公室形态一共分为两种:
单一家族办公室,SFO为超高净值家族专属的家族办公室,只对一个家族负责,成本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