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说话的语调已经比他刚回来时正常的多了。
为了方便小姑娘认清她的名字,他还特地用手沾了水在桌上写了出来。
尽管只是用水写出来的字体,但一笔一划别有一番风骨,一看就是专门念过的,再看看这人的气度,很难想象眼前这人和昨天那个中年男人是父子关系。
“那我怎么听那人叫你传宗?”
“这是我养父给我取的名字,傅传宗,我养父叫傅青山,我是被他拐到这来的,我原名叫陆谨,你别害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这会儿换时嫣有些惊讶了,她没想到陆谨还有这样崎岖的经历,并且他还要带自己离开。
就冲着陆谨的这份心,等她异能恢复了,到时候离开,也会将陆谨给带上。
两人今天也算是交心了,时嫣不担心陆谨会给自己造成困扰,也不继续闲聊了,乖乖的就吃起眼前的面条。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吃饱饭了才能想办法逃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也是相安无事,白天只要傅青山在家,时嫣就可以出屋跟在陆谨身边帮着喂喂鸡,打扫打扫猪圈。
晚上,就和陆谨两人在屋里给屋外的傅青山表演“活春宫”。
通过这几天对傅青山的观察,时嫣觉得这人肯定是脑子有问题,热衷于每晚听儿子儿媳的房中事。
早上起来就黑着张脸紧盯着他们两干活,他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是一天比一天深,时嫣怀疑可能都等不到自己动手,这人就要因为他的特殊癖好造成的睡眠不足而猝死。
这可不是时嫣危言耸听,就在两人在屋内演戏满一个月的这天。
时嫣正在近距离欣赏眼前人稍带薄汗的俊脸,门外就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
两人简单收拾一番,就赶紧开门出去,就看到傅青山正口吐白沫身体抽搐的倒在地上。
“先给他嘴里塞上东西,免得他咬到舌头,然后把他头垫高,免得异物堵塞,然后你再给他清理一下。”
“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好好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简单的伤痛病症,在末世几年她都有了解,很快就指挥着陆谨把昏迷过去的傅青山给安顿好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管他。”
陆谨有些惊讶于时嫣尽然会不计前嫌的救治傅青山,也没有提出趁现在就赶紧逃走的建议,和当初刚被拐的自己相比,可是要聪明的多了。
“没必要,他犯了错自然会有对应的人去惩罚他。”
“看你挺熟练的样子,你是会医术吗?”
“我小时候和奶奶学过,等我奶奶去世后,我一直也有自学,大学我本来也想着读医,不过还有一个多月大学就开学了,今年估计是没机会了。”
时嫣说的都是实话,是原身的亲生经历,只不过原身的半桶水都没有的水平肯定是没办法和她比的,她扫了一眼陆谨还瘸着的腿,干脆把自己说的更厉害一些。
“我奶奶可是有名的老中医,帮很多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们治国伤,我可是奶奶细心教导过的,深得她的真传。”
“就比如说像你的腿,只要不是先天造成的,我都可以把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