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福利院。
树下。
沈朝歌听到欧阳橙的话，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全部都去世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欧阳橙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没错，两年之内，全部都去世了。这也是我一直感到困惑的地方，但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可以证明他们的离世并无异常。”
沈朝歌看着欧阳橙，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欧阳橙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一些细节，接着说道：“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让我心生疑虑。在这些孩子们的身上，其中有三个孩子的脖子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褐色印记。然而，他们并非三胞胎，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后来，红山精神病医院的卫海帮忙调查这件事。经过卫海的检查后，他认为这可能是某种病菌所致。但在接下来的两年里，这些孩子陆续离世，无一幸免。”说到这里，欧阳橙突然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沈朝歌追问道：“然后呢？”
欧阳橙缓缓说道：“哦对，没有全都去世，其中有一个孩子被卫海带走去接受治疗。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她是那些孩子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欧阳橙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沈朝歌，然后认真地说：“你这么问，难道是觉得当年那些孩子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或者说，他们的死因并非是某种病菌造成的吗？”她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沈朝歌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欧阳橙的猜测。
他接着说：“老师给了我一份档案，记录着八年前发生的一起案件。但是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当年这起案件的真凶可能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真相。”
沈朝歌突然提出一个疑问：“橙姨，您为什么会选择让卫海来负责检查呢？”
欧阳橙解释道：“卫海曾经就读于京都医科大学，成绩优异，后来与韩建山共同创立了红山精神病医院。此外，由于当时福利院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无法承担昂贵的医疗费用，因此当孩子们遇到重大疾病时，我们只能依靠卫海的人脉关系。那时，只要孩子们患上重病，我们就会请卫海前来帮忙处理。”
欧阳橙的语气中有些可惜，说道：“可惜了，当年的天之骄子，韩建山竟然做出那种事情！”
“是啊！”
沈朝歌叹息一声，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接着问道：“橙姨，那你觉得卫海这个人，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欧阳橙摇了摇头：“卫海这个人我知道的仅仅是在他有一身的医学本身的层次上，其他的方面我并不清楚。”
沈朝歌轻声说道：“当时我很好奇的是，卫海和韩建山的关系如此亲近，而韩建山所做的那些事情，卫海真的会一无所知吗？或者说，他是否也参与其中？”沈朝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卫海的质疑。
然而，欧阳橙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不过，我还知道一件事情，听说韩建山在大学期间有一个女朋友，后来患上了精神类的疾病。在卫海和韩建山他们毕业的时候，韩建山的女朋友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里，沈朝歌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紧地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这件事与整个事件之间的联系。
欧阳橙继续说道：“当时我听他们说，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导致他们开办了这家精神病医院。”
沈朝歌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这样说来，这家精神病医院的建立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帮助患者，还有这个原因？”
“不过，却在后面成为了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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