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原本只是想来看看苏兰的脸好了点没,没好再补上一巴掌。
就一巴掌,应该不算动手吧。
她刚到平江路,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张二狗,便跟在张二狗身后,看看他想干什么。
然后就看见了他和苏兰争执,苏兰被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犹如死狗。
苏梅:这可不是她动的手。
苏梅跟着张二狗悄悄出了城,看见他想坐车逃跑,悄悄潜到其身后,趁两人不备撒出一把面粉,将张二狗打晕拖进空间。
卡车司机张望了一圈,没有看见外面有人,嘟囔着见鬼了,脸上却止不住笑。
今天白得三十块,美滋滋。
车头灯亮起,亮白的灯光刺破黑暗,缓缓离开这块地。
苏梅等车彻底远离后才从空间出来。
拖着犹如半死不活地张二狗进入了树林里。
张二狗两只脚被硬生生拗断,森白人骨刺了出来,他上半身倒是完好,就是那一嘴牙被拔光了。
苏梅拖着人进到林子里,选了一棵最为粗壮的树,拿出绳子将人吊了起来。
她全程没有说话,做完这一切后,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
张二狗上辈子也是害自己的凶手之一,帮着苏兰做了不少恶事,今天这仇也算是报了。
苏梅悄无声息潜进浓黑的夜色里,往仙林山的方向快速奔跑。
肖卫国接到报案,说有人晕倒在平江路的两栋房子的夹角里,下身还有血。
他和同事一起赶了过去,看见是苏兰,心不可控制的跳了跳。
肖卫国来不及往深处想,让人去通知江家人,然后和另一名同志把人送到了医院。
经过检查,苏兰腹部因为遭受外力冲击,导致未满三月的胎儿流产,脖子上还有人为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应该是遭到了袭击。
女公安对她全身进行了检查,发现身上的饰品和现金都没了,初步推断是遇到了抢劫犯。
肖卫国暗自沉吟。
他总觉得这个案子不会这么简单。
江鹤庭来了,听说苏兰流产,满脸悲痛中又夹杂了一丝轻松。
肖卫国看了看他,说道:“江鹤庭同志,请随我来,我们要对你进行简单问询。”
忙碌了一晚上。
肖卫国揉了揉酸痛的肩颈,喝了口水,刚坐下石山水又走了进来。
“卫国,苏兰醒来了,他说没有看清楚袭击他的人是谁。”
“有问她袭击者是男是女吗?”
石山水觉得肖卫国这个问题很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说道:“问了,说是男的。”
肖卫国吐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肌肉终于得以放松。
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苏兰被袭击的事和苏梅没有关系。
又有一位公安同志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他喘着气,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对石山水和肖卫国说道:“城外,城外林子里发现了被吊着的人。”
……
苏梅正在收拾衣物,明天他们就要回黑水县了。
“苏梅小姐,有个叫白虎的人说要见你。”
保姆站在门外说道。
苏梅一听是白虎来了,立即把手上的东西一扔,抬脚就往外走。
“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