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我有事和你单独说。”
安邵赟生怕秦溒多看自己夫人贺玲玲一眼,便找借口想要他聊聊。
“夫人,我……”
秦溒看着翁若云欲言又止,因为昨晚险些失去她,他不敢与她再生气。
翁若云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便摇摇头敷衍了一句。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你不想陪我就算了!”
翁若云语气是那么平静虚弱,秦溒看着她的模样娇弱纤瘦,怕一转身便失去她!
秦溒看到她转身要走,急忙握着她的手嘱咐。
“夫人,将钱袋子拿好。”
“不用了。
翁若云推开秦溒递过来的钱袋子,便向一个卖河灯的商贩走去。
翁若云拿起一个画着很是可爱的送财童子河灯,反复几次的看着,这么可爱的送财童子,她憔悴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
翁若云心想:[我的孩子生了,有没有这么可爱?秦溒会让我生下来吗?]
秦溒看到有些憔悴的翁若云,今日却看着河灯笑了。
翁若云笑起来很美,好像能融化了冬雪?
秦溒不再理会安邵赟,而是走向翁若云,付了银子便与她一起看着手中的河灯。
秦溒连连称赞,翁若云眼光好。
“夫人的眼光极好。”
“秦溒,你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到底要不要再买?”
翁若云看着手中的河灯,正在想自己的孩子出生后会不会这么可爱?
却被秦溒突然付了银子,好像有些像被打扰心情,没好气的扔下河灯便要走!
秦溒面对翁若云对他的态度,有些恼怒,没好气的问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心情好些?我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了?”
正在与贺玲玲选首饰的安邵赟,看到秦溒竟与翁若云吵闹。
安邵赟急忙拉着贺玲玲上前解围,耐心相劝。
“秦公子,怎么能和自己夫人生气呢?”
贺玲玲也急忙上前,看似好心劝着翁若云。
“怎能惹自己的丈夫不高兴?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翁若云听到贺玲玲这刻意刺激她的语气,让她思绪突然回想起,自己掉下深渊那晚。
翁若云被表妹贺玲玲活生生踹下深渊,即便她是灵魂重生到别人身上,也改变不了她尖酸刻薄,没事找事的语气绿茶模样!
翁若云想起古城掉入深渊那晚,表妹贺玲玲那狠毒的模样,她拳头紧握恨不得打她一顿解解气。
“贺玲玲,你是不是……呕…呕…你……?”
翁若云看着与自己表妹模样不但像,声音也一样的尖酸刻薄,气的想对她动手。
翁若云刚要动手便感觉腹中不适,有些胸闷气短,干呕了半天便晕倒在秦溒身边。
“夫人?怎么了这是?真不该带你出来!”
见翁若云不舒服,秦溒急忙抱起她准备回宫。
“小芹,你先送夫人回府,本侯爷要进宫一趟。”
安邵赟见状生怕是自己夫人闯了祸,急忙让丫鬟小芹送贺玲玲回府,有些紧张的跟上去坐同一辆马车回宫。
当回到立政殿的那一刻,太医令的男太医。
御医令的女御医跪了一地,诊脉过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一位看似六七十岁的太医王良,拱手向秦溒贺喜。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害喜的症状,从脉象看来,脉象强而有力,想必是怀的嫡皇子。”
这时御医令女御医周樰,看着翁若云时的目光拳头紧握。
御医周樰先是道喜,又是叹气。
“启禀陛下。单从脉象看来,皇后娘娘喜脉时而虚弱时而脉象强而有力。但皇后娘娘目前凤体虚弱,怕是有滑胎迹象!”
这时太医王良继续拱手询问秦溒。
“老臣想问陛下,皇后娘娘自有喜后,是否很少食用膳食?是否有反复见红的迹象?是否磕着碰着?”
御医周樰也抢话询问。
“臣有些私房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心翁若云的秦溒,果断说。
“快问。”
御医便直接问道。
“皇后娘娘怀有龙嗣不足半月,可侍寝过陛下? ”
“未曾。”
秦溒依稀记得这几日未曾碰她。
御医一听便继续说道。
“那陛下近日可对娘娘动过手?”
秦溒不耐烦的说道。
“未…未曾。”
秦溒刚说完便想起来,昨日去了行省府,与翁若云生气时候,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甩下了地上。
“那御医,昨日皇后不慎跌倒,可会影响到皇后腹中皇嗣安危?”
秦溒思来想去不敢说实话。
御医周樰看着秦溒的目光,那是期待,思念的目光,便寻了个借口与他说。
“陛下,臣有些私房话,可否单独询问陛下?”
御医周樰说着便要去拉秦溒的手,时不时看着凤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
老太医王良见状,便干咳两声,伸手捋了捋胡须。
太医王良只能故作没有看见,继续为翁若云诊脉。
恰好翁若云也醒了,便要询问太医王良。
翁若云却看到,好像看到女太医正在握着秦溒的手?
翁若云正要起身质问秦溒,便瞧见太医王良看着她轻轻摇头。
翁若云便再次躺下,她手指在凤榻上写了个,“谁?”
太医王良瞧见翁若云所写的字,皱眉思索。
[听闻行省府嫡女,不是不识字么?怎么还会写字?]
翁若云瞧见太医王良似在犹豫。
翁若云直接从袖中,随便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太医王良见状眼睛都看直了。
紧接着太医王良,打开身边放着的药箱,便拿着毛笔写在翁若云递给他的银票上。
这一幕正好被秦溒瞧见,几步上前质问太医。
“王良,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