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偏殿由明黄色幔帐隔开,左边偏殿是天子办公之处,右边偏殿是天子发妻所居住之处。
翁若云见秦溒躺在龙榻上,便说着头疼便撩拨她的衣裙,还与镇南王邵擎说头疼!
翁若云因为前两次滑胎,这次怀着龙凤胎,显得有些发福的脸,眼角还是稍微有些淡淡的斑。
翁若云看着身边的秦溒握着他的手,抚摸显怀的腹部,内心庆幸又期待。
“两个小宝宝,是不是因为母后上次没有保护好你们,是不是这么快找到母后了?真是可惜,你父皇不明媒正娶母后,平白无故就当了个皇后。”
正当翁若云抚摸着孩子想起前两次滑胎,不自觉的眼角流下泪水!
秦溒见翁若云哭了,便与她说,“朕送一下姑父,稍后便回来。”
不久秦溒便起身离开,翁若云躺在凤榻之上,以泪洗面!
很快秦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寝殿。
听到他走进来,翁若云急忙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便笑着看向他询问。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姑姑和姑父都走了?帮我将衣服拿起来挂好可以吗?”
“都走了,你遇喜这三个月整天来了立政殿便说如何生产,朕听见就头疼,朕堂堂天子给女人挂衣物?谁让朕的皇后肚子如此争气,一胎有儿有女愿意伺候对不对?让朕看看皇儿可有想父皇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让他挂衣服,那冷峻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将衣服拿起来去更衣室整齐地挂好,便笑着走向躺在榻上的翁若云。
翁若云那一米九几高大的身子,将她的衣物折叠整齐。
秦溒做一件事情,认真的时候,那依旧严肃冷峻的脸上,让人畏惧。
秦溒俊脸之上的笑容,像是父亲期待子女般的期待?
秦溒坐在榻前,便将头贴在翁若云隆起的腹部上非要听听。
“听什么听?人家男子都是明媒正娶女子,看看人家你姑父明媒正娶你姑姑,而我跟你就如偷情般 ,不清不白怀孕生子!
翁若云伸手推了推,秦溒贴在腹部的脑袋,语气有些不太高兴,依旧是暗示他早些娶她。
“再让朕听听可好?何人说朕与你偷情?朕何时说过不明媒正娶了?让祖母最近选个日子,朕风风光迎娶皇后可好?”
秦溒朕刚听了没有一会儿,被翁若云突然推开,还是有些舍不得般言语间似决定明媒正娶她。
“与你在一起怀孕几次了?滑胎几次了?也不见你明媒正娶于我?”
翁若云觉得秦溒好几次空口白话,也有些不开心的起身质问他。
而秦溒看到翁若云那似白玉般娇嫩圆润的脸上,看着她那双泪光闪烁的眼眸,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解释其原因。
“祖母与姑姑说你我年轻不懂事,女子滑胎或生产后需坐月子,不然招风了日后会有月子病!”
“朕的皇后定要明媒正娶,朕的皇后绝不从妃嫔中选,朕的皇后只能是发妻,天下最尊贵的发妻、皇后。”
“又是你姑姑,你祖母的,那等我生了才娶吗?”
翁若云无语得挣脱他的怀抱,向他翻了个大白眼正要下榻。
翁若云却被秦溒伸手一把抱起,耳边滚烫的气息,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