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溒重病守在立政殿,翁若云便在立政殿与郑嬷嬷还有宫女做衣衫。
做衣衫闲聊之时,翁若云便询问郑瑜嬷嬷。
“郑嬷嬷,这几日怎未见过陈元公公?也未见周御医来立政殿为本宫请平安脉?”
认真缝制衣裳的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询问,毫无防备地说道。
“周御医怀了龙嗣,用不了几个月便临盆。”
郑瑜嬷嬷刚说完,觉得不对劲便急忙跪下与翁若云解释。
“皇后娘娘,奴婢……”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所说,容不得她解释。
“不用说了,本宫……”
“真是晦气,今儿个御花园淹死人了,可千万别让皇后娘娘出立政殿,若让皇后娘娘沾了晦气,否则咋家砍了你们的脑袋!”
翁若云话音未落,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嫌弃声。
陈元公公一进立政殿,便笑着与翁若云说。
“皇后娘娘,您今儿可别出立政殿,不知哪个奴婢去御花园投河,奴才已经让人打捞尸身。”
陈元公公进了立政殿,先向翁若云行了跪礼,便与她禀报有奴婢在御花园投河。
气头上的翁若云听后,便气冲冲得与陈元说道。
“奴婢的死,和我有关系吗?陈元你会缝衣服吗?”
“会,陛下年幼时的衣裳,都是奴才缝的,奴才能给小皇子缝衣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脸色不太好,也只能依着她,很快便起身与她缝衣裳。
气头上的翁若云并未让郑瑜嬷嬷起身,一直让她在立政殿跪着。
郑瑜嬷嬷一直从天亮跪到天黑,陈元公公便也只能旁敲侧击,向翁若云替郑瑜嬷嬷求情。
“皇后娘娘,陛下不在宫里,要不让郑嬷嬷去打发那投湖的奴婢,这晦气还是莫让陛下知道的好?”
翁若云倒也听劝,气的看了郑瑜嬷嬷一眼,便说。
“起来吧,还想让陛下责怪本宫责罚乳娘不成?”
郑瑜嬷嬷瞧见翁若云消气了,便跪地谢恩。
“奴婢叩谢皇后娘娘。”
郑瑜嬷嬷向翁若云行了跪礼之后,便起身退出立政殿。
郑瑜嬷嬷刚打开立政殿的门,便见宫女吓得闯进立政殿说道。
“皇后娘娘,周御医一尸两命,怎么办?陛下回宫如何交代?”
宫女吓得跪在立政殿禀报,着实将收拾衣物的翁若云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周御医死了?死在了御花园湖中是不是她?可发现凶手遗落下什么物证?”
翁若云听到宫女的禀报,便想起今日陈元公公说,有人在御花园投湖了。
陈元公公怕吓到翁若云搀扶着她坐在立政殿的凤椅之上。
陈元公公听到翁若云询问宫女凶手可遗落下什么物证?
陈元公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瞬间面露慌张之色!
很快宫女便拿出一沓湿漉漉的银票。
翁若云眉头紧皱,抢先陈元公公一步拿走银票,便瞧见银票上竟然是东翁钱庄的印章?
翁若云回想起今日东方离进宫,难不成是他杀了御医周樰?
翁若云思来想去,便询问宫女。
“可有第四个人见过这个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