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立政殿了,尤其是知道秦溒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现在看见他就恶心!
“去东方医馆吧,国师府几千道童,让哀家侄女陪你散散心。”
太皇太后肖清妜知道多说无益,只能再去劝自己的孙子秦溒!
“昭华,出宫之时带皇后去东方医馆,母后先回承安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拄着龙头拐杖,在嬷嬷的搀扶下,与孙儿秦溒离开了立政殿。
“真走吗?溒儿只是醉酒发生了点误会,今日溒儿又打你,习惯就好了,哪个男人没有点脾气?”
秦昭华想劝翁若云,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说自己侄子秦溒的好话!
“秦昭华,什么叫你侄子打我习惯就好?”
翁若云被秦昭华气到无语!
要是在现代秦溒就是婚前家暴,怎么能是习惯就好?
“你和国师是如何相识的?”
秦昭华自认为女子出嫁前,应该不可踏出闺房半步?
翁若云怎么可能认识东方离呢?
“忘了,东方医馆还没到吗?”
气头上的翁若云,与秦昭华出了宫门。
在公主府侍卫的搀扶下坐上马车,但气氛却异常尴尬!
秦昭华可是太皇太后肖清妜嫡出长公主,大縇第六任先帝是她一母同胞亲弟弟,身份尊贵。
秦昭华自小只有别人惯着她,哪有她哄别人开心的道理?
秦昭华看着翁若云那不知道好歹的态度,也不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还好本宫丈夫是王爷,他只有本宫一位发妻,若是像君王一样后宫佳丽三千,本宫若是吃醋,还不得被醋淹死?“
秦昭华注意到,翁若云手里握着一支刻精美的白玉发簪。
秦昭华误以为是东方离送给她的信物,冷嘲热讽尬聊道!
“是啊!当公主多好,丈夫不敢乱来,宁愿选个普通人当丈夫!”
翁若云坐在马车里,回想着与秦溒在一起,甜言蜜语,恩爱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翁若云仿若瞬间清醒了,淡淡一笑,似乎自言自语道。
“选天子当丈夫,老死深宫,不知道自古以来,后宫女人为何会为了一个男人,争的头破血流?”
“恰好我不是那个女人。”
翁若云将手里的那支白玉发簪,递给了秦昭华。
这支白玉发簪,是秦溒后来送给翁若云。
上次那支白玉发簪,最后一次只在东方离手上见过。
原本那支白玉发簪是秦溒送她的定情信物。
翁若云说找不到了,秦溒又送了她一支一模一样的白玉发簪。
“帝发妻,翁氏,若云。”
秦昭华刚开始有些嫌弃的接过发簪,仔细看了看,才知道这是自己侄子,秦溒送翁若云玉簪。
秦昭华有些羡慕,自己侄子秦溒喜欢刻玉,却不轻易送女子玉簪。
即便秦昭华对侄子秦溒呵护备至,可惜他连玉石都未赏赐过!
“溒儿这雕琢白玉手法还是如此之好,去年溒儿便下了聘礼,谁家嫡女能承蒙皇家赐婚,九族老小高兴的巴结,你就知足吧!”
秦昭华看着侄子秦溒,送翁若云的玉簪,耐心相劝两人和好。
“人非我夫,不必强求!”
翁若云听到秦昭华的相劝,右手抚摸上这次好不容易怀了将近四个月的孩子。
可她不想当翁箬芸的替身,去讨好秦溒反被欺辱!
“禀报公主,皇后娘娘,东方医馆到了。”
听到驾驶马车的侍卫禀报,翁若云掀开马车的轿帘。
翁若云看着依旧热闹非凡的京师街上,看着依旧华丽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