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也怀了陛下的龙嗣,放开我,放开我,宰相大人,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我也怀了陛下的子嗣,啊——啊——”
翁衍嫡女翁箬芸,被几名禁卫军拎着脖子,直接摔在宰相刘贤承脚下。
尽管翁衍嫡女翁箬芸爬起来,拽着宰相刘贤承的官袍求饶,却被禁卫军提着刀柄打在肩膀上。
禁卫军眼里只认识翁若云,这个行省府嫡女,那肯定不信。
禁卫军便对翁衍嫡女翁箬芸,一阵拳打脚踢。
翁衍嫡女翁箬芸,不多时便被禁卫军打至滑胎。
翁衍嫡女翁箬芸好后悔,千方百计怀上秦溒的子嗣,就这么被这些权臣折磨没了!
翁衍嫡女翁箬芸,真的好恨自己的父亲,恨自己的母亲不敢上前相认!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在场不救她之人,迟早有一天让这些人相当于!
贺玲玲本想上前替翁衍嫡女翁箬芸出气,却被禁卫军连同安氏众人都绑了。
罗枂汝见状根本不敢上前,搀扶自己亲女儿翁箬芸。
罗枂汝手拿帕子,捂着半张脸哭着去了翁若云所住闺房!
“皇后脉象平稳,并无滑胎之兆,今日幸亏见的不是大红,休息一个时辰便能苏醒!”
翁衍看着翁若云虚惊一场,只是动了胎气休息两个时辰便好。
翁衍心如刀绞,自己亲生女儿翁箬芸,被禁卫军打至胎儿不保,还断了一条腿,他却不敢上前相认!
“宰相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此女所怀真是龙嗣,那岂不得罪天子?”
审时度势的右宰相刘拯,犹豫再三还是好心相劝。
若不是东方离将丞相周诚伟气走,岂能容忍宰相刘贤承放肆!
“今日可有太医把过脉?你们可亲眼见过陛下宠幸过此女?何人说她所怀龙嗣?”
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怕,而是直接质问右宰相刘拯。
见右宰相刘拯还在犹豫,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收敛,还继续质问道。
“陛下可亲口告知过你?明明是陛下事先不说明,影响本相决策,何罪之有?”
宰相刘贤承,早已想好了推卸责任的借口,谁敢说他这明察秋毫,断案如神的宰相,仗责婢女还要问天子不成?
对翁衍嫡女翁箬芸,动手的禁卫军反应过来,这才知道被宰相刘贤承给利用了?
禁卫军还将当今陛下秦溒的龙嗣打没了!
禁卫军知道大错铸成,纷纷跪下附和道。
“属下只知陛下与皇后娘娘夫妻恩爱,年前只见过陛下与皇后娘娘宠爱有加,舍不得分离,所以皇后娘娘一直住在宫里,后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臣等也只见过皇后娘娘仁慈亲民,开设钱庄,接济百姓,皇后娘娘才是国母仁慈。”
很快今日来的其他正一品官朝臣,及二品官纷纷跪下附和,丞相不在宰相最大。
一旁的皇亲国戚镇南王邵擎,更是不想惹这些麻烦!
秦溒的舅爷肖氏,虽是皇亲国戚也不想多事,自顾自照顾家眷,子嗣,亲友。
今日帝后大婚是喜事,秦昭华不出面阻止,谁又敢管呢?
现在都是担心皇后翁若云有没有事?若是一尸三命谁能和秦溒交代?
“诸位,皇后并无大事,喜宴开始,开心些,”
正当宰相刘贤承应付的喜宴。
翁衍与自己夫人罗枂汝,愁眉不展,出来应酬客人,朝臣,皇亲国戚,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