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待各国来使的晚宴上,杨衣照常出现,依然面带平静的微笑。
那些对杨衣在台上的停顿还有疑虑的人,看到杨衣出现,暂且将心中疑惑藏好,一个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席间,杨衣去休息间的时候,托马斯跟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仔细望了望杨衣的脸色,颇有些矜持道:“你没事吧?”
“反正比当初流落到你家时好。”杨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下午时的停顿是怎么回事?”托马斯开门见山的问,“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说不定现在还在想方设法的侦查你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所有人都希望能抓住你的弱点……”
“你也?”杨衣打断他的话,微笑着反问。
托马斯侧头望着身边女孩,她比他矮整整一个头,身形单薄,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样纤薄的身体内潜藏着那样巨大的力量。
他慢慢道:“不,我希望你永远这么强大,再也不要陷入弗利萨那样的境地。”
杨衣脚步微顿,有些动容。
两人走进杨衣个人专属休息室,她才轻轻问道:“为什么?”
托马斯却没有解释,反而突然提起画的事:“你想要的那幅画,我已经吩咐人打包空运,明天就能到夏国,到时候别忘了接收。”
“怎么这么突然……”杨衣几乎有点惊诧的望着他。
托马斯扭过脸,不耐烦道:“我不喜欢别人向我索要礼物,但并不代表我对朋友吝啬。如果你还喜欢别的画作,就赶紧说,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再送你一幅。”
杨衣看着托马斯那高傲的神色,再想到他连夜打包空运那幅画,忽然福至心灵——托马斯或许已猜出当初那幅画启发了她,可能在她恢复念力中起了某些作用。而现在,他因为她下午在台上的突然停顿而担忧,希望那幅画能带给她一些帮助……
想到此,杨衣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个吻。
在各种纷至沓来的忙碌中,她几乎将这个吻忽略了——吻额头不是正常的西方礼节吗?并不能代表什么。
但,也许那个吻另有含义呢?毕竟那时对于托马斯来说,已经是生命的最后几秒。那时他说:“真可惜,至今还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杨衣嘴唇有些干,虚荣的满足和罪恶感同时袭上了她的心。
哦,那时候我还是弗利萨,一个能力只有c级的躯体系觉醒者,不是“杨衣”,然而,然而他竟对我产生了一种基于男女之情的好感……吗?不,不,也许他并没有这个意思,毕竟他本性那么高傲,能爱上的只能是有共同语言的知己或者什么灵感缪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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