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露出狂热的表情。
鱼头人来了兴趣。
“你如果愿意接受洗礼，成为伯根岛的成员，就可以继续学习了。”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能接受洗礼？我简直太迫不及待了。”
“不急，你如果愿意，今晚请前往伯根大学。前提是你能找到伯根大学。”
说到这里，鱼头人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伯根大学？您以前就是伯根大学的吧，我当时差点儿就到这里来做交流生了。”
“呵呵，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的研究……不值一提。只有现在的研究才是真正的研究。”
苏瑾在鱼头人那张肿胀的脸上看到强烈的狂热。
“不知道现在伯根大学变成什么样了，真想再看看。”
“变化的确很大，不过现在的更好。”
“您知道R计划吗？”
苏瑾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鱼头人脸色骤变，转过头来严肃地看着苏瑾：“你是怎么知道R计划的？”
这就是知道了，苏瑾心中稍定。
“提起伯根大学，我就想起这个R计划，当时我差点儿就被选入研究组了，结果被淘汰了。”
“原来你也被淘汰了。”鱼头人脸色好转。
苏瑾眸光微闪。
“新世纪来到时，那群人还没回来，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肯定不会比我们好。”
“那不一定，我听说那次任务不同寻常，说不定他们就收获了宝藏，比如生命的奥秘之类的。”
“真让人向往啊。那些未知是如此得诱人，我却没有机会见到。”
鱼头人沉思，似乎也露出向往之情。
苏瑾再接再厉。
“曾经的人类登上了太空，却未曾深入海底最深处。只勘探了5%得海洋，剩余95%的海洋仍然是神秘之地。”
“曾经的人类足够孱弱，无法深入探索，如今的我们已经足够强大，如果不能探索，实在遗憾。”
“你说得对，作为知识的虔诚信徒，如果不能探索未知，那么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苏瑾的话引起了鱼头人的共鸣，鱼眼中的向往之情无法掩盖。
“R计划算是曾经的人类最接近海底最深处的一次探索了，我真想从那里出发，重复前人的足迹。那时，我所知道的必定是曾经的人类所不能触及的。”
说到这里，苏瑾的声音似乎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
“是的，过去的人类所不能触及到的高度。”
鱼头人同样十分兴奋。
“老师，您愿意让我称呼您为老师吗？恐怕现在只有您和我知道R计划，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可以一起去探索。”
“当然，我很乐意。不过，这可不是属于我们的秘密，现在光是这里就有好几个人知道R计划。”
说到这里，鱼头人又露出自得的神情。
“没人比我更了解R计划了。”
苏瑾眸光微闪。
“那真是太好了。我今晚肯定会成为伯根岛的一员。不过，老师，我们能离开伯根岛吗？卡巴拉侯爵会同意吗？我对这里还一无所知。”
“卡巴拉？他都自身难保了，不用管他。至于离开，不用担心，这件事我来解决。”
鱼头人看向苏瑾。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成为伯根岛的成员。”
“嗯，关于如何找到伯根大学，这件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肯定会找到的。”
“你现在已经受到了知识的指引，注定会成为我的同类。”
“就让我们一起去探索未知，探索奥秘吧。”
鱼头人说这最后一句话时，面容因狂热而变得扭曲。
苏瑾跟着扭动自己的面容，让其契合当下的氛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