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良平出去,一会儿,香花进来。
一宁说:“我当徒弟的先看,说得不到的地方,然后请我们师父指正,以他说的为准。”
香花点头。
一宁又望了一眼香花,说道:
“上次说了半句,没有完全展开来讲。就是你为什么来到蒸县县城,这要从你面相来分析。
你这个面相就是典型的一根筋。喜欢一个男人,九头牛也拉不回。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跟你老公是一个地方的,在同一个学校读书。
你老公很活跃,口才很好,善于交际。你呢,缺乏主见,有这个一个高年级班的男同学喜欢你。你们就好上了。
你这个命不用算,一生顺畅。只是从面相上看,只生女儿,现在生了几个女孩了?”
香花吓了一跳,她生了两个,这个也被师傅看出来了,便问:“现在两个女孩,有机会生男孩吗?”
一宁摇摇头,说:“难。”
香花的命算完了,她说了几句感谢话,走出房间。大约是一宁说她难以生男孩,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最后一个是乔小英进来。
她见一宁盘腿坐在床上,忙说:“你坐到沙发上,我坐这条椅子吧。”
一宁摇摇头,说:“你坐,我习惯盘腿。”
乔小英坐下,一宁开始说话:
“老板娘,我就直言不讳。你今年34岁,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但婚姻不幸。从一见到你,我就看出你离了婚,后来问了你店子的员工,果然如此。”
一宁不说假话,不说是自己看出乔小英离了婚,而是实事求是地先告诉她。这是取得别人信任的一个基础。
乔小英点点头。
一宁说:“我先从你的人生大事数一数,一直数到你现在。”
乔小英再点头。
一宁说:“父母双全,和睳团结。你小时候过得很幸福,但学习成绩一般,高中毕业之后有贵人相助,从山里走到县城。
对就对,不对你就摇头,不要照顾我的面子。”
“对啊,大师。”
“好,我接着就给你算婚姻,从你的面相看,你的婚姻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就是男方不是你所喜欢的类型,但你一定只能嫁给他。”
乔小英的身子颤了一下。
“对不对?”
乔小英说:“这件事,我能说一说吗?”
“肯定可以说。”
乔小英说:“大师说的百分之百对。我有一个亲戚,不扯就是路人,拉起来就有点亲。我叫他姑爷吧,隔得不知多少代的姑父。”
一宁点头。
乔小英说:“就是这个转了几个弯的姑父把我从老家带到县城的一家印刷厂做事。算是个县办厂子,后来,你知道,这种厂子都倒了。
我在印刷厂时,就做了我姑父的儿媳。
厂子垮了。我老公也在这个印刷厂,等于两个人都没有了工作。有个姐妹邀我开饭店,我就跟这个姐妹开了一个小饭店。
我老公吃醋了,你想想,女人开饭店的,有些男人总免不了开开玩笑,或者叫我陪一杯酒,我那小气男人受不住,天天找我吵架,连饭店都开不成。
一气之下,我们就离了婚,后来,我自己开个小饭店,积累了一些钱,再开一个大一点的就是现在这个饭店。事情就是这样。”
一宁点头。接着说道:“你现在开店赚了些钱,但是,到40岁时有一道劫。”
“有道劫?”
一宁认真地点了点头。
“什么劫呢?”
一宁说:“我仔细分析给你听——”
乔小英的心,扑扑直跳。一道什么劫呢,不会要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