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思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喃喃道，“不……你应该啊，四……四爷没有不举啊。”
想着昔日跟宁煜在床上的种种，柳相思自然是明白他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白姨娘原本还有一点悲伤，可听到这句话，已经挤出来的眼泪花，顿时就憋了回去。
“柳姨娘，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四爷把我带回来，但是却没有碰我，可是夫人将你纳回府邸了，却碰了你，这说明什么？”
白姨娘严肃又认真，嘴角带着些许的自嘲，“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四爷只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才把我推出来，他表面上看着对我很维护，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月姨娘，你是不是弄错了？”柳相思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她还没有天真的以为宁煜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月姨娘一愣，柳相思解释道，“我没有进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四爷带回来了。
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你被四爷带回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四爷若是不喜欢你，那为何会带你回宁王府呢？
是真心喜欢，还是不得已，还是别有原因？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柳相思的心底很清楚，宁煜只是表面看上去风流不羁，纨绔不化。
“至于我，你也知道我是夫人的人，四爷为何会碰我，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吗？”
“你……你的意思是？难道四爷这么做，都是为了用你跟我去气夫人？”白月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朝着身后退了几步。
宁煜跟顾氏之间那么不对付了，完全就像是敌人一样，怎么可能是为了气她？
那她之前的宠爱算什么，岂不就是笑话？
柳相思垂眸，像是含着氤氲的雾气，“除此之外，你觉得还有别的可能吗？”
宁煜跟顾氏虽然不像是寻常的夫妻这般，可柳相思的心底很清楚，这两人小时候就认识，不可能一开始就是这般敌对，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白月不语，柳相思又道，“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是因为什么。”
白月瞧着柳相思明艳的眼眸，仿佛是一道光照射进了她的内心，让心中的那些黑暗无处隐藏。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的，那些事情那么隐蔽，四爷都不知道，她肯定不知道。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你已经成了王爷的姨娘，也算是有了出路。”柳相思淡淡一笑，“祝月姨娘前程似锦。”
柳相思走了之后，白月的面色瞬间就惨白起来，因为要是柳相思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可就算是这样，她来了宁煜身边之后，并未做过对他一件不利的事情啊。
白月的心有些疼，此时宁王身边的人过来催促，“月姨娘，王爷马上要走了，叫你赶紧上马车。”
“好，我这就去。”
早在她主人要杀了她的时候，从前的月白就已经死了，今后的她只为自己而活。
她擦干了眼泪，很快便若无其事的出去。
宁王走了，顾氏作为儿媳妇自然是要去送行的，不过宁煜却没有去。
宁王很生气，“这个不孝子，他这就是不孝。”
他朝着身边的小厮道，“你去告诉宁煜，他若是不出来送行，我就没有他这个儿子。”
小厮进去之后，很快又出来，不过神色却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