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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营大营内,断后营的士卒已经抵达了新的营房,士卒们欢呼着,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大通铺。
连续两天的风餐露宿,让他们身心俱惫,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
毕竟,睡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实在是难以入眠。
赵令节召集了原先三曲丙列什长以上的军官,一同来到了他分配到的营房内。
司马钢一进门,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赵令节,池树生,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石哥对你们怎么样还用我说吗?他救过你们多少次,没有他你们早就死了!”
“现在一见到权势和利益,你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石哥,跑去给那个姓萧的当狗,你们还有一丝一毫的良心吗?”
看着愤怒的指责二人的司马钢,石闻远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别说,看到有人这么维护自己,石闻远就感觉心情不错。
孙铭和王志强可都是老兵油子了,早已在军营中摸爬滚打多年,他们的眼睛比任何人都要毒辣。
自从萧天澜提拔了池树生和赵令节后,他们就一直暗中观察着石闻远的反应。
尽管石闻远当初表现的是愤怒、委屈、不敢置信的神色。
但他们还是对石闻远比较熟悉的,看着石闻远当时的表情,总感觉怪怪的。
他们总感觉石闻远...是在憋笑,所以二人对视一眼,觉得此事似乎另有隐情,于是保持了沉默。
池树生和赵令节面对着司马钢的怒骂声,只能无奈地相视苦笑。
池树生更是看着石闻远,有些委屈的说道:
“石哥,你可别憋笑了,赶紧站出来说两句吧!”
闻言,正在亲切地问候二人祖宗的司马钢一愣,看向了石闻远,发现他的嘴角真的有一抹笑意。
这让他心中一阵疑惑,再看看那两人无奈的表情,心中更是七上八下,难道其中另有隐情,难道自己真的骂错了?
石闻远轻咳一声,站了出来笑着说道:
“司马,你先消消气,坐下吧。向萧天澜示好的事,确实是我让他们去做的。”
“啊?”司马钢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可是我一直都在石哥你的身边,也没听到你跟他们说话啊?”
池树生嘿嘿一笑,踮着脚搂住了司马钢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钢啊,你就是太耿直了。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明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够了。”
池树生打趣道:“还是不够默契啊,老钢,你这样把我当成忘恩负义之人,我很伤心啊!”
“去你娘的!”
司马钢没忍住,直接一拳捶在了池树生的肩膀上,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哈哈哈哈!”
发觉一切只是一场误会以后,众人嬉戏打闹了一阵,石闻远笑着叫停了众人。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