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咬住了下唇,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没一会,a班的班主任驾着车,把江似霰送到了医院。
江似霰到达医院的时候,宁文茵也到了。一行人用轮椅推着江似霰去拍片,做完了所有检查,办完了手续的之后,班主任这才带着秦妙妙离开了。
外人一走,给治疗方案的医生又没有过来。宁文茵看了眼坐在病床上的江似霰,有些怜惜地问:“疼吗霰霰?”
坐在床上的江似霰看着床边的母亲,强忍许久的委屈一下子就泛起来了。她点点头,有些委屈地说:“疼。”
宁文茵看着女儿这个小可怜的模样,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怜惜地摸着她的脑袋,说:“真是可怜死了,我们霰霰受苦了。”
江似霰搂着母亲的腰,将脸埋进了母亲的腹部,摇了摇头。她闭上眼,想到的却是离开时江轶无所谓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更加难过了。
这次江似霰的脚受伤,其实没有江轶之前伤到手那么严重。饶是如此,医院还是建议江似霰打石膏。
下午的时候,江轶把江似霰的书包拎了过来。等她按照指示,推开病房门时,看见宁文茵正坐在床边和江似霰说话。
宁文茵听到门外动静,立马抬头看向江轶,高兴地说:“啊,小轶来了。”
江轶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宁姨,我给江似霰收拾了书包,给她带过来了。”
坐在床上的江似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着探究。江轶拎着书包走了进来,看着病床上的江似霰有些忐忑地问:“宁姨,她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啊?”
宁文茵招呼着江轶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叹了口气和江轶说:“不是很严重,但也要打石膏,估计要坐着轮椅去上学呢。”
江轶心里一咯噔,忍不住偏头看向江似霰:“这也太可怜了吧。”
靠着床头坐着的江似霰抿唇,绞紧了手,闷闷地说:“不是很严重情况,医生说三四周就能好了。”
江轶哦了一声,心里也轻松了些。
宁文茵叹口气,说:“要三四周才能好呢,哪里不严重了。”宁文茵说完,仰头看着江轶笑了一下:“既然小轶过来了,那就替我陪陪霰霰吧,我先回去,给你们做晚饭。”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的确是快要吃晚饭了。江似霰身体不舒服,宁文茵就想给她做点好吃的。
江轶心头一惊,觉得要和江似霰独处不是很好。可她转念一想,反正是在医院,她们也不是没有独处过,也就点头答应了:“好,那宁姨先回去吧,我看着她。”
宁文茵看了眼江似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小轶了。”
江轶笑笑:“不麻烦。”
宁文茵交代了几句,就开车回去了。一时间,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江轶和江似霰。
江轶坐在沙发上,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看着江似霰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喊我。”
坐在江似霰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江轶说完,戴上耳机,开始打游戏。坐在床上的江似霰拿着手机,一一回复了班上同学的问候,拒绝了她们来探望的好意。
两个人各自沉默地忙碌了好一会,江似霰开始觉得身体不适。她握着手机,看着江轶的方向,试探地喊了她两句:“江轶……江轶……”
江轶戴着耳机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仍旧低着头看手机。江似霰见她没有回头,抿唇想了想,挪着自己的腿,从床上下来。
她刚扶着床站起来,坐在沙发上的江轶正好抬头,看到她扶着床一步一步往外挪,惊得立马摘掉耳机站起来,看着她紧张地说:“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不好好躺着?”
这么折腾,难道不怕二次受伤,要在轮椅坐的更久吗?
江似霰一手撑着床,单脚站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她,说:“我……想去上厕所。”
江轶松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起江似霰说:“那你喊我,我扶你过去啊。”
江轶走向江似霰,认命一般搂住她的腰,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往厕所走去:“你喊我,不就行了。”
她的呼吸就洒在江似霰的耳畔,江似霰脸色微红,小小声说:“我喊你了,你没听见。”
江轶浑身一僵,有些不自在地说:“那就用微信拍一拍我。”
她很凶,可是江似霰却很乖,她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霰霰很快就好了。
少年时期大概是写个十多万字吧,然后就是成年啦!
我还挺喜欢这种剧情的,嘻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