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楚阳不由微微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当宁楚楚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便发现另外三个徒弟的目光瞬间就集中到了他身上。
三女的目光都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想听听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被这几道目光注视着，楚阳一时有些亚历山大，犹豫了一会儿便缓缓道：
“……那是他们在表达关系亲近而已。”
他斟酌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这个较为暧昧的说法。
要让他想出什么天衣无缝的说法实在是难为他了。
难道他还能说那两个人在打架不成？
仔细想想，这个说法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但楚阳可不想蒙骗自己这纯洁无瑕的徒弟。
反正这种事她迟早都会接触到，那还是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
“原来是这样……”
宁楚楚点了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见她如此，楚阳顿时松了一口气。
反正这也算是解决了自家徒弟的疑惑，结果还算好。
然而宁楚楚下一句话却让他差点心脏骤停。
“既然如此，那我和师父也要做一下。”
宁楚楚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极其向往的样子。
“我和师父的关系应该算亲近吧？”
听到这话，楚阳还未先回答，便已经受不了另外三个徒弟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了。
她们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人渣一样。
这下他似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且这个世界还没有黄河。
楚阳现在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宁楚楚这个反应，好像他做出那番解释就是为了让她这么做一般，实际上就是在欺骗无知少女。
楚阳当然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只不过是在为徒弟答疑解惑而已。
可他万万没想到宁楚楚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这一下子就搞得他在徒弟们心中的完美形象有了几分污秽。
所以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楚阳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楚楚和我之间当然关系亲近，但我们可是师徒，和那一男一女不同，他们现在的做法只适合……同辈之间。”
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很快就找出了解释的办法。
当然，他这个说法自然极其不正确。
宁楚楚以后肯定会发现他说的是错误的。
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说不定那时他们早已分隔两地，没有再相见的机会。
所以能度过此次危机就好。
果然，听到这话之后宁楚楚脸上顿时闪过失落的神色，低声喃喃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这样的话我和师父就不行了……”
本来楚阳还以为这就结束了，其他几个徒弟的目光也变得不再那么凌厉。
但宁楚楚似乎也不想善罢甘休，她的视线顿时转移到燕姣然身上，眼睛一亮道：
“那我和二师姐之间应该可以吧？”
闻言，饶是大大咧咧的燕姣然也一时怔住了。
回过神后她并没有急着回答宁楚楚，而是先瞪了一眼自家师父。
看你干的好事！
对此，楚阳也只能耸耸肩，示意与我无关。
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燕姣然也只好开始向宁楚楚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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