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后，楚阳终于结束了自己那“电灯泡”的地位。
彩蝶师徒俩交谈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显然涉及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光是彩蝶脸上那变来变去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只是徒弟那边就显得无比冷静了，从头到尾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而在结束交谈之后，彩蝶很快就将目光转到楚阳身上，微微笑道：
“久等了。”
“已经解决了？”
楚阳扫视了一眼那位赤足女子的表情，一时有些惊讶。
目前来看好像刚刚那一番交谈并没有对对方造成任何影响，连一丁点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也许彩蝶这位徒弟本就是表情一成不变的存在。
如果单看彩蝶这前前后后的神色变化，似乎还挺乐观的。
至少在交谈结束之前，对方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彩蝶点头道：
“不是什么大事……”
说到这里，她不由顿了顿，眨了眨眼睛道：
“你想知道？”
早已和这位妖王打过不少次交道的楚阳自然不会上当，十分坚定地摇头。
他很清楚彩蝶只是想卖个关子，不出意外的话主要目的就是想调侃他，他自然不会上当。
以他对彩蝶的了解，对方越是想卖关子，就说明对方本就想告诉他真相。
只是觉得直接说出来有点无趣，想搞点另类花样而已。
因此看到彩蝶的反应之后，楚阳心里反而更加有底了。
不出意料的话，就算他不主动询问，对方也会说出来。
无非就是不会说得太过详细而已。
果不其然，见他拒绝得如此坚定，彩蝶反而冷哼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让你知道。”
楚阳也不清楚这位已经活了这么久的妖王为何会如此任性，都出现逆反心理了。
此时的彩蝶自然不会顾忌他在想些什么，很快就换了一副脸色呵呵笑道：
“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近万年之前收的徒弟，名为苏小蝶，那时的她还只是一只尚未化形的蝴蝶呢。”
苏小蝶……
听到这个稍微有点“土气”的名字，楚阳不由暗自腹诽。
如果他所料不错，这个名字应该就是彩蝶起的。
那个时候的苏小蝶甚至还未化形，灵智自然也高不到哪去，没有自己的名字并不奇怪。
于是这位师父便自家徒弟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不过土气归土气，楚阳倒也不会在意。
除非是那种极为抽象的名字，不然应该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去纠结其他人的名字。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彩蝶忽然问道：
“你知道我为何会收小蝶为徒么？”
楚阳明白这就是想让他当个捧哏，所以很快就接话道：
“当然不知道。”
见他如此捧场，彩蝶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继续道：
“那时的小蝶仅仅只是一只稍稍吸收了一点天地灵气的蝴蝶，光论修为自然不可能入我的眼，只是……她身上的气息却和诸天万界中的蝴蝶稍有不同。”
听到这里，楚阳已经明白彩蝶想说些什么了。
甚至他已经隐隐猜到了苏小蝶的大致身份。
不过作为捧哏，他的表演还是需要到位的，于是很快就皱起眉头道：
“哦？怎样的不同之处？”
他这么一接话，彩蝶显然也非常满意，点头道：
“准确的说，小蝶她并非诸天万界孕育出的生灵，而是来自另一方天地……不过那时的我只是抱着怀疑的想法，想观察一下她的变化，所以才将她收为徒。”
楚阳对这彩蝶的回答完全不感到意外，毕竟之前说的那些话已经非常明显了。
诸天万界中出现另一方天地的生灵并不算多奇怪。
前有如流苏、流萤那般的精灵，后有像他这样的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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