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死后两周年,在皇陵举行了隆重的祭礼,京城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热闹气氛,姜南秋也高兴,终于又可以吃肉了。
此时,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两岁多了,二皇子长得眉清目秀,像小时候的姜钰。三皇子却是英气十足,特别想傅砚屿,不过他不像他父亲那样阴沉变态,只是外表冷,实际上是个小暖男。
早在两人一岁的时候,姜南秋就给他们服下了智慧丹和健体丹。两人虽然不及傅砚屿那么早慧,但在同龄孩子中,却是出类拔萃的。
是夜,姜南秋准备沐浴完毕,就去勾引傅砚屿,谁知她刚做进浴桶里,傅砚屿就推门而入了。他不说话,眼底却翻腾着汹涌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姜南秋,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姜南秋羞涩地捂住那片雪腻风光。
“皇上,你要做什么?”
傅砚屿穿着里衣就跨进了浴桶里,将人往怀里一扯。
“生孩子,道人说,我们命里还有一对龙凤胎,朕看今日就是黄道吉日,不如就今夜吧......”
姜南秋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摊水。
这一夜,傅砚屿就如同疯了一般,姜南秋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只有哭着求饶的份。然而她越哭,傅砚屿就越是发狠。
第二日,傅砚屿一走,姜南秋就迫不及待地服用了龙凤丹,生完这一胎,她就准备退休享受人生了。
三个月后,御医再次诊断她有喜了,傅砚屿更是笃定,这一胎是龙凤胎。
而几个月后,姜南秋顺利地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姐姐和弟弟都很活泼,哭得比之前四个孩子都要响亮。
傅砚屿高兴之余,又有些遗憾:“那道人果然厉害,只是朕当日太礼了......”
姜南秋笑了,哪里有什么道人,不过是系统在捣鬼罢了。
太后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哀家又有皇孙孙了,这都抱不过来了,皇帝啊,你让皇后别生了,那四个孩子每日都闹得哀家脑瓜子疼,哀家真的受不了了。”
而朝堂上再次震惊了,他们原本以为姜南秋前两年服毒伤了身子,再也怀不上了,没想到她那么能生,京城有些想要生儿子的,甚至还找她打探生子秘诀。
姜南秋看着傅砚屿,害羞地笑:“哪里还有什么秘诀,都是皇上厉害。”
她是不可能把生子丹送给别人的,她要留给太子,还有太子的儿子,以及太子的孙子,大吴皇室的问题,她责无旁贷。
龙凤胎一岁时,姜南秋也给他们服用了丹药,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壮实得跟几个小牛犊一样,别说生病了,连咳嗽都很少见。
姜南秋不用亲自照看孩子,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和傅砚屿各种腻歪,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她就觉得无聊了。
她才二十六呢,日子过得可真是慢啊。
她每日都坐在桌边,拿着花揪着花瓣玩:“死,不死,死,不死,死,,不死,死......”
“上吊,溺水,抹脖子,跳楼,服毒......”
松脂听得面无血色,嗷的一嗓子就叫起来:“不好了,娘娘又要寻死了!”
刚刚走到门口的傅砚屿交底一滑,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他顾不得形象,爬起来一阵风似的跑了进去。
“姜南秋,你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