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
孟宴辞确实是下落不明,时隔一个月,才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趟沈家,他的宁宁被这群弄的下落不明。
中间派出去很多人找,也没有一点消息,甚至是有人从中作梗。
是沈家的人还是季宴礼,他一下就猜到了,但,他此刻必须先去收拾沈家在一家的牛鬼蛇神。
沈家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但,他叫人将沈家那几只出头鸟绑回来了。
他们被五花大绑,就这样直挺挺跪大厅里,他进来看看到了他岳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他。
“阿辞啊,爸爸也是一时糊涂啊。”
“求你饶了我吧。”
他眼眸微微抬起,看向他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饶了你?我的宁宁呢?”
“你派人搅黄我的事没事,可你万万不能动她!”
宁宁,他恨不得藏起来,可他们却无视她,甚至这样对她……
他怒火中烧,手里多了一根铁棒,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语气阴森。
“我的宁宁,她被那畜牲弄成那样,我没杀了你算你运气好。”
孟宴辞冷笑,镜片下的凤眼里染上了偏执的癫狂和冷意,凉薄的嘴唇轻轻抿在一起。
沈知阳痛苦地求饶,神情十分痛苦。
“求求你了。”
“不是想我死吗?呵呵,我会送你们沈家一个团灭套餐。”
“慢慢折磨死你们。”
“还有你那个私生子,我也不会放过!”
他的宁宁被这畜牲送到李浩床上时,该有多么痛苦绝望,被打的浑身是血。
孟宴辞抬手,铁棍落下,打在他的脚踝,他杀红了眼,抬手一下又一下。
地上的男人痛苦哀嚎着……
他浑身冒着煞气,眼眸腥红,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锁门的魔鬼。
“……”
孟宴辞全然没有一点理智可言,打算废了他,又吩咐人将沈家其他几个掌权人全部吊起来。
吩咐霍忆。
“叫人好好伺候他们,别让他们这么轻易死了。”
“好的。”
孟宴辞脸色阴郁地离开了别墅,然后,折去了郊区里的破别墅里。
“……”
别墅里的李浩早已经奄奄一息了,浑身都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呼吸也气若游丝。
他冷笑着走过去。
李浩像是见到了阎王爷,疯狂颤抖瑟缩着。
“求你了……”
“求求你了。”
“给我一条……活……路吧……”
“你也配有活路?”
“呵呵,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下地狱!”
“求求你了。”
孟宴辞随手抽出一把尖锐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伤口里,语气十分不屑。
“谁让你碰她的?”
他都舍不得!
舍不得!
凭什么!还拿鞭子抽她,想一想,他都觉得呼吸一窒,自己应该把她带到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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