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宴辞冲到楼上,一眼就扫到了倒在血泊里的女人,他的胸口处还扎了一把水果刀。
简直……
他疯狂冲到了那边,一把将小人扶起来,然后,冲到楼下去找医生。
医生前天被他赶走了,他只能去找季宴礼,季宴礼看着他抱着的人,眼皮突突直跳。
这又是干了什么?
一身的血……
当他触及到了她胸口处的刀子时,眼泪都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被他弄成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快把她放到床上!”
季宴礼有些着急,然后,迅速打开了医疗包,翻找出所需要的用材,然后,开始检查她的情况。
好在她生病了,并没有什么力气,这刀没有捅很深,他仔细查看着伤口,最后,缝合上。
动作行云流水……
“孟宴辞!她还是个小姑娘。”
“你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他看着她身上其他暧昧的青紫痕迹,声音都染上了颤抖。
“你别逼她了。”
“她会死的。”
孟宴辞心烦意乱,看着她的伤口,心疼的要命,但还是强忍着情绪,问他。
“情况怎么样?”
“没有很深,但也缝了几针,这里的医疗条件比较简陋。”
“有可能会发炎,发烧。”
“还需要打几天吊水。”
季宴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不去剁了这畜牲的。
一个好好的姑娘,原本可以成为他的妻子,甚至他们条件都谈好了。
为什么偏偏这个变态要跑回来插一脚。
孟宴辞眼皮突突直跳,语气有些异样。
“我会带她出国。”
“之后跟她生活在海岛上。”
“安安心心陪着她。”
“……”
季宴礼脸上还有被他叫人打过的伤口,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倒是挺会想的。”
“人家愿意吗?”
“我就问你。”
“她愿意吗?”
沈佑宁这刚烈的性格,但凡逼她做一点事情,她都能跳起来打他。
季宴礼又拆了一支药膏,然后,往她青紫痕迹处涂抹上去。
孟宴辞脑袋有些疼。
忍不住说了句。
“别碰她。”
“这些伤口,我自己处理。”
“你处理?”
“你能处理吗?你以为你是医生啊?”
“你看了她的伤口吗?”
“喊人给她处理过吗?”
“说了要节制,她的身体不适合用那种药,你给她用了多少?”
“孟宴辞,你不要以为自己人模狗样,就能骗过我!”
“……”
季宴礼字字诛心,直击灵魂深处。
他颤抖着身体……
随即,反驳他。
“对,我不知道!但,她现在是我的东西,她逃跑不听话,就应该好好惩罚。”
季宴礼冷笑一声,那眼神像是在看蝼蚁。
“你懂什么是爱吗?知道什么叫平等吗?”
“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物件。”
“你们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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