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头朝门?“姨,没有这样放的。”家中摆放尸体时,都是头朝着家中神龛的方向,这姜家虽没在堂屋中摆神龛,但也是脚朝门,怎么会头朝门?
我从未听过这种说法,可她也不肯退让。甚至拉来了陈发,“你,你跟她说!”
陈发看了眼我的手,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我只得无奈道:“叔,您可别怪我。”
“不怪,你赶紧放好吧!”
“行吧。”我只好把尸体调换了个位置,头朝着门外放好。准备拉起白布将尸体挡住时,又被陈发拦住。
“不行不行,这不能用。”
看他着急的样子,好像我一拉上帘子就得出什么大事。尤其是他的目光不时瞥向门外,这里看出去……可不就是姜家的左厢房?
以左为尊的厢房紧闭着,不住人就算了,此时摆个尸体还得往那边靠,这姜家到底是有什么秘密?
我心下疑惑,却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那我先把衣服给他穿了吧。”
按师父留下的手札,未满三十的不可穿寿衣,姜驰达不到三十,便只能穿自己的衣服。
他老婆挺着肚子给我拿了套黑色西装,哽着声音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套了,麻烦,麻烦你了。”
她说完又不住的哭,我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好在她婆婆很快把她拉走,这才给我留出了空间。
给姜驰穿好衣服,我转头看到他头上包着的纱布,正准备剃头时,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扯到了衣服。
我一低头,后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
姜驰的手!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