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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妖婆还说自己是做好事,说陈小宝一个丫头片子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她不也是女的?她怎么不觉得自己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她怎么不把自己饿死?不把她那个胖闺女饿死?还跑秀杰家抢鸡回去炖着吃?”卓包子气呼呼道。
那可是下蛋的母鸡啊,马上就春天了,一天能有一个蛋,她也吃得下去!
林清沅:“……咳,是向阿婆。”
卓包子坚持骂道:“老妖婆!”
林清沅:“……”
老妖婆就老妖婆吧,她听着其实挺解气的。
卓包子瞟了一眼他姐的脸色,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大家都这么骂她,还有人说她是老不死的,我就在家里骂骂,去外面了不这么喊她。”
林清沅觉得卓包子也没有骂错,因为她也想骂人。
“你骂得对,她就是老妖婆,五行缺德、八字犯贱,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又蠢又坏,陈振兴就是个脑子被门夹了的蠢货,平日里没人把他当人看,他还真不做人了,直肠通大脑的傻比玩意儿!”
卓包子一脸震惊,呐呐道:“姐?”
林清沅斜了他一眼,语气凶巴巴道:“看啥看,赶紧扫你的地!”
“哦。”
天呐,他姐好凶、好会骂,他好喜欢!
这是谁家姐姐啊,哦,是他的,他可真是太幸福了。
林清沅回房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前走廊上看卓包子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认认真真扫着地,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曲调,十分开心。
林家的后院,看着其实很有诗情画意。后面一排加左侧是他们几个小孩的房间,最右边是厨房、水井、水池,左右两侧都开了一道小门方便进出。
右边因为用水原因,连着他们房间的游廊,都铺了水泥,从厨房到堂屋后门之间,铺了条蜿蜒的青石板路,旁边点缀着一些捡回来的鹅卵石。
林清沅房前种着颗葡萄树,现在光秃秃的,仅有的几颗嫩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整个小院看着干净整洁,颇有一种田园闲适的风情,用来拍向往的生活,都不用加滤镜。
但林清沅依旧想说,农村真的没有那么多浪漫可言,也没什么值得向往的。
譬如现在,就有几只鸡从右边半掩着的门缝里偷偷钻进来,吃着扔在井边的菜叶子,一派闲适自得的模样,关键是,它们一边吃还一边拉。
卓包子见了,玩心大起,举起扫把去追鸡,院子里顿时响起嘈杂的鸡叫声,鸡毛满天飞,的亏没养狗,不然就是鸡犬不宁了。
林清沅:“……”
在一只公鸡差点飞到她头顶上的时候,林清沅忍无可忍,拧着卓包子的耳朵,叫他知道什么叫来自姐姐的“拳拳爱心”。
“姐,我错了,我不撵鸡了……呜呜……”
林清扬和林清毅回来一看,嘴角差点咧到耳后根,林清毅幸灾乐祸问道:“怎么了这是?”
林清沅松开他的小耳朵,又指了指地上的鸡毛、鸡粑粑,让他处理干净。
卓包子点头如捣蒜,转过身后揉了揉耳朵,对着两个哥哥嘴硬道:“没什么,我和我姐闹着玩呢?我耳朵一点都不疼,真的!”
林清扬睨了他一眼,语气凉凉道:“又没问你耳朵疼不疼。”
卓包子:“……”
啊啊啊啊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