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玉寒像是个天生的调情高手,趁着月离怔愣的功夫,另一只手往她腰间一掐,一勾,一带。使得月离紧绷的神经瞬间就卸了力,身子也完全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
月离根本敌不过,娇小的身子被他整个罩住,抵在门框上。
她试图唤醒他:
“公子,你醒醒,你认错人了,我是赵月离,是你的大丫鬟……
不是你的侍妾,也不是通房……呜”
魏玉寒嫌她聒噪,直接封住她的唇,平日里的端庄高冷早就被抛诸脑后。
月离在他的挑逗下,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她十分恼恨这样的自己。
明明心里排斥的要命,可身体却无比的诚实。
“公……公子……”她声音弱弱的,带着几分娇媚。
魏玉寒难得的停了下来,大手抚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乖一点,嗯?”
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月离颤抖着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并趁着他埋首之时,突然一个抽身往后一靠,同时伸手往发髻一摸,指尖赫然出现一根银针。
她毫不犹豫,猛的就刺入他后颈穴位。
等魏玉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控制不住昏迷了过去。
月离瞬间卸了力,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倚靠在门框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方才她有意迎合,为的就是这一刻。
魏玉寒是习武之人,她没有把握能一击必中,所以只能选取最佳时机,好在这一次,老天是站在她这边的。
趁着魏玉寒熟睡,月离很快离开了现场。
衣服和头发都乱了,她要去稍作整理。
红杏端着一碗冬瓜银耳羹到临风居的时候,刚巧月离前脚刚走。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月离是从后门逃走的,因此并没有和红杏正面碰上。
红杏见刚进屋子的时候,就闻到浓烈的酒气,再看到满屋子的狼藉没人收拾,而魏玉寒此刻正仰躺在床上也没人照顾,一旁的腊梅不由得纳闷:
“这临风居的奴才都是怎么当差的,怎能将醉酒的公子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赵月离呢,她不是公子的贴身侍女吗,这个时候怎能不在跟前伺候?”
红杏见此,也很纳闷,想到了什么,便吩咐腊梅,“你去厨房看一眼,如果她没在,就煮一碗醒酒汤端过来。”
红杏听闻,立马明白了红杏的意图,朝着她交换了一个只有双方能看懂的眼神,道:“奴婢明白了,我这就过去,姨娘放心,她今晚都不会出现在此。”
就在半个时辰前,月离告诉红杏,今晚上府上之所以戒斋,实际上是为了祭奠已经故去的夫人。
为了验证消息的真假,红杏还特意花银子去问了府上的一个老奴,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公子确实每年的这一天,都会让下人安排素食。
红杏听闻后,心想这不正是表关心的好时机?于是便吩咐下人熬好了冬瓜汤,亲自来到临风居表关心。
却没想到,会碰到醉酒的魏玉寒,无人照顾。
这可是天赐良机呀!
红杏给了她一记赞赏的眼神,挥退了腊梅,然后转身,朝着那张名贵的紫檀木大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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