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三局赢了他们将近四十万,哪怕赌场日进斗金也该痛了。
他这一趟来玩狗撵兔子,一方面陪潘梦颖甩掉张衡,另一方面帮夏卫华渗透进外围赌场,进而找到风七爷核心赌场的位置。
现在引起狗哥的主意,说明他的计划已经步入正轨。
“我可是温阳市张家的人,他竟然敢扇我的耳光,我今天必须要废了他!”张衡眼睛不满血丝嘶吼道。
狗哥皮笑肉不笑:“张大少,就算是张家在这里,也得遵守狗撵兔子的规矩。”
张衡满不在乎道:“不就是风七爷嘛,他在县城可以嚣张,但是在温阳市就不见得了。”
“风七爷背后是虎爷。”狗哥淡淡道。
“那个虎爷?”
“一龙二虎三猫四鼠的虎爷。”
狗哥似笑非笑盯着张衡。
张衡脸色立马变幻起来,虎爷可是温阳市的四大霸主之一,他们整个张家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张家和虎爷也挺熟悉的,咳咳,还参加过虎爷的邀请,今天我就给狗哥你个面子,这件事不计较了。”
小插曲过后,张衡不敢再找陈小凡动手,但是心里的恨意丝毫没有消散,反而因为受辱不能发作更重了。
“看在狗哥的面子上,今天这一巴掌我给你记上,等到了外面我要让你百倍奉还。”
张衡说了一番场面话,然后抖了抖手中的铁链子,大公狗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吓得周围的猎狗纷纷往后退。
可是笼子里的伤疤狗无动于衷,像是没有听到大公狗的示威,目光始终落在老黄狗身上。
老黄狗是伤疤狗的母亲,因为胃内狗宝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让伤疤狗根本没有心思去争斗。
“哈哈,我的大公狗随便叫两声,就吓得这个废物不敢吭声了,就这也好意思来参加狗撵兔子比赛?”张衡愈发嚣张地大笑道。
“咦,这好像是上个月七连冠的夜叉?”有眼尖地额赌客打量着伤疤狗不确定道。
夜叉两个字一出来,瞬间吸引了周围赌客的目光。
他们纷纷仔细打量伤疤狗,随即一脸惋惜地摇摇头:“黑面獠牙,尖嘴肉鼻,身上还有恐怖的鞭痕,就是那条夜叉,只不过可惜被鞭子打废了!”
“听说是因为担心老黄狗,不肯上场比赛,被狗主人抽了个半死!”
“可惜了这条好狗,现在几乎成了一条疯狗……”
“这狗参加比赛根本不跑,那个年轻人肯定被狗贩子骗子……”
“这个月都倒卖八回了,没有一次愿意跑的……”
“……”
赌客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一脸惋惜地看着陈小凡摇头。
“听见了吗?你买的这条夜叉就是废物!现在赶紧认输给我道歉,拿着你的四十万离开梦颖。”张衡兴奋得脸都张成了猪肝色。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陈小凡淡淡一笑,在铁笼面前蹲下身。
老黄狗身上的金针已经完全没入体内,那是将狗宝从胃粘膜里剥离出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