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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吉要正确地引导一下未来的逃跑将军姚平仲。
当然,他之所以选择最后一站来视察西北的姚家军,还有更深远的意义,就是在随姚古的军队,多加观察姚古其人,能把姚古和姚平仲引导回为国尽忠不夹杂私心的名将,那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听其言观其行,不能将他俩引导回正途,还像历史里那样在抗金之战中给宋军拖后腿,造成不良的影响,或罢免或是除掉这位亲伯侄子,赵吉也都不会手软。
“哈哈哈!”赵吉表面不露出声色,大笑道:
“姚爱卿免礼,朕知姚家人数代为国尽忠,守卫西北边陲,朕岂能因急行军时,爱卿用军礼参拜朕,而怪姚爱卿呢?”
“微臣谢官家!”姚古感动得眼圈微红,鼻尖酸酸的。
他想面圣是多年以来的梦想,只因自己平身有骨气,绝对不愿意像其它西北门阀家族子弟那般巴结西北宣抚使童贯,故此即便自己在西北抗击西夏战役中立下了多次战功,自己提出甘愿降低立功后的赏赐,京想去京城面圣一次的请求,却也被童贯那老贼给驳斥回来。
当然,这次赵官家来到从小把自己养大的仲父姚古的军营视察,他也远远地看到了天子,也被仲父带着进入到了中军大帐内面圣了。
可是,姚古即想让他姚平仲在赵官家面前露脸,却也不能做得太过于明显,被姚古带去面圣的有军营内的二十多人的中上层将军。
当时,赵官家自然是不可能与姚平仲单独交谈的。
此时,赵官家坐在前得的御驾之中,探出头来侧着脸,与正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姚平仲亲切地交谈拉起了家常……
这让本来就早有面圣梦想的姚平仲,分外地感倍亲切,也非常感动。
赵吉亲切地叫着姚平仲的字,悠悠说道:
“希晏,朕知你们姚家世居陕西三原,世代都有担任西部边境大将的杰出将才,朕望十年后,大宋名将之列中,有你这位绰号叫西北‘小太尉’之人!”
姚平仲听得既动容,有些脸红,不好意地说道:
“官家也知微臣的绰号叫‘小太尉’啊?!那绰号,是十年前,关中豪杰子弟给少年轻狂的微臣取的都推浑名罢了。”
“哈哈哈”赵吉开心地大笑道:“有叫错的名字,却没有起错的绰号。‘小太尉’这绰号起得好啊!”
“朕听传闻:当年因你立有战功,西北宣抚使童贯召见你,并与你谈话,你姚平仲有一身傲骨,一点儿也不屈从童贯。童贯见你对他巴结,降低了对你的赏赐,但是关中的豪杰子弟却反而更加推崇你了,给你起了‘小太尉’这个绰号。希晏,可有此事?”
姚平仲心中欣喜,表面却恭敬地回答道:“官家圣明,确有此事。”
“朕在离开北上之际,特让人整理出了西北几大世代为将的家族中的子弟资料,并一一详尽阅之。”
姚平仲听后,不禁对赵官家更加佩服了,这哪里是之前道听途说的昏君的作法啊!分别就是善于驾驭文臣武将的圣君雄主的作为啊!
赵吉悠悠地说道:
“朕知希晏你从小成了孤儿,你的伯父姚古把你当作为儿子抚养长大,并教你武功兵法……”
姚平仲听着赵官家的话,知道天子在来西北之前,这是做足了功课啊!对自己的家底了解得这样清楚。
赵吉继续对姚平仲说道:“朕观历年西北战功名册,发现了十多年前的臧底河之战的战功名册上,便有你姚平仲的大名啊!希晏,那年你多少岁?”
姚平仲急忙如实地回话,语气之中也带自豪地道:
“微臣那年刚好十八岁,在仲父古部下当校尉。臧底河之战中,微臣带队冲锋,击溃西夏军大队人马,斩杀夏敌百余骑,俘获敌人三百余人。”
赵吉却适时地对他夸赞一番,诸如虎父无犬子,少年英豪,希望他以后在对外敌的战争之中,继续为国出力多立军功……
姚平仲听着官家的话,他欢欣鼓舞,自信十足地表示:定会忠于赵官家,战场之上不畏生死,多多为国出力……
赵吉对姚平仲话锋一转,模拟着靖康之役中被围的东京开封城时的情景,问道:
“假如,朕御驾亲征外敌时,在某座城池之中,被数倍于我军的外敌包围,希晏可有破之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