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芽芽厚着脸皮坐在床上,嘿嘿一笑,“小小鱼,咱们都是女孩子,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那也不行,快点出去!”
见安幼鱼的态度如此强硬,齐月不急不慌地反问道:“这套礼裙你又不会穿,我们三个进来是想帮你穿。”
“没错!”
“就是!”
乔茗和苏芽芽点头附和。
三人的行为,引得安幼鱼眸中嗔怨不断,“你们…你们……”
三人相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我们是女流氓!”
“啊~出去…芽芽,你再乱摸,我就…齐月!”
本来只是简单的换个衣服,结果却用了足足二十多分钟。
帘子被拉开。
齐月三女脸上的笑容一个比一个浓郁,唯有安幼鱼,满脸气愤。
换好礼裙的她,与礼裙的华丽风格形成完美的呼应。
黑色给人一种神秘、高贵的感觉,同时也为穿着者的气质增添了一丝神秘的魅力。
裙摆采用了层次感十足的叠加设计,合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身材的曲线,同时将腰线提升至腰部,展现出迷人的身姿,裙长刚刚过膝,既显得端庄又不失优雅。
尤其是裙摆下的那双纤细的玉腿,搭配着蚕袜和礼裙同款的黑色鞋子,衬得安幼鱼整个人如同玉琢的一般,晃人心神。
“嘶——”
“卧槽,红颜祸水啊!”
“这要是让那些男生看到,肯定会…彻底疯狂!”
安幼鱼咬着唇,恨恨地瞪着满脸惊叹的三女,“你们给我等着,三个女流氓!”
对此,三女那叫一个不以为意。
甚至,苏芽芽还提议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遍,听得齐月和乔茗颇为意动。
安幼鱼则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认怂:“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放过。”
“哈哈哈哈……”
在三女的笑声中,坐在床边的安幼鱼看到了礼盒中的发票,偷偷地瞄了眼,顿时被吓了一跳。
六百万?
六百万!
一条裙子和一双鞋子,六百万……
女孩感动的同时,又心疼的要死!
感动是因为林纾送她这么贵的衣服,心疼是她根本想不明白,身上这套礼裙哪里值六百万……
她迅速盖好盒子,打开了手提袋中的长型红木匣,一条镶钻的水晶项链耀耀生辉。
“唉!”
安幼鱼在看到这条项链后,不仅没有露出开心之态,反而轻轻地叹了口气。
林纾送她东西,她自然是开心的。
只不过,今天的这份礼物实在太过贵重,眼前木匣中的这条项链肯定价值不菲,再加上这条礼裙,估计总价值要达到惊人的上千万。
欠阿姨的越来越多了,咋办?
“哇塞!”
齐月也注意到了木匣中的项链,“好漂亮的项链,好闪啊!”
“来来来,我帮你戴上。”
安幼鱼纠结了一下,最终只能点头同意,取下脖间的凤坠,配合齐月戴上了这条项链。
最终的效果极其完美。
浴室中,她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中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惊艳。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个装扮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美,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美……
就是太贵!
另一边,412男寝中。
林默穿好手工制作的高档皮鞋,起身轻轻地跺了跺脚,西装的上衣和裤子通常剪裁得非常合身,凸显出身体的线条和轮廓。
“啧,老四,你打扮的这么人模狗样,今晚要去干什么?”
这话,自然是出自钱多多之口,此时的他一脸吃味的神情,眼中的羡慕毫不加以掩饰。
大家都是人,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呢?
林默随口答道:“不干什么,就是去吃个家宴。”
“家宴?”
正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等消息的毕云涛一脸疑惑地坐了起来,“老四,你老家不是靖川的吗?在帝都吃家宴?”
成飞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林默打了个哈哈,“我外公外婆在帝都。”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妈,我这边搞定了,鱼儿那边还不清楚,等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行,接你们的车已经出发了,估计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到夏北,车牌号,别上错车了。”
由于林默开的免提,钱多多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车牌号,?
要知道,这里可是帝都啊!
帝都的车牌……
这已经不是有钱可以办到的了,这得有钱又有权才行啊!
一时间,三人对林默的家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林默也意识到了三人的眼神变化,急忙关闭了免提,“行,那就这样,见面再聊。”
挂断电话的第一时间,他就三人围住了。
林默没好气地瞪了三人一眼,“干什么?又想进行三对一的pk?”
钱多多给了毕云涛一个眼神,毕云涛咳了声,“车牌?老四,我可是帝都本地人,这件事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帝都的车牌少说也能值个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不说,你到底什么家庭啊?大家都是兄弟,你瞒兄弟就没意思了吧?”
钱多多附和点头,“没错!”
接着他和毕云涛同时看向成飞,成飞咂了咂嘴,“没错。”
“什么家庭?”
林默笑了,抬手放在心口,“我可以发誓,我也不知道我外公外婆是干什么的,这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他们,所以才穿的如此正式,谁说瞎话谁是狗。”
见林默不像说谎,三人也没了追问的心思。
毕云涛摆了摆手,“那等你搞清楚以后,记得跟我们说一声,啧,老四,你的命也太好了,长得帅不说,智商还高,关键是家里还这么有钱,世间的好都被人你一个人占了,羡煞旁人啊!”
“不对。”
林默的话,让三人一愣。
他冲着毕云涛轻描淡写地一笑,“二哥,你漏掉一个最重要的。”
毕云涛疑惑,“我漏掉了什么?”
“我对象是安幼鱼。”
静!
寝室中,寂静无声的氛围持续了十多秒,不知是谁嚎了声,“兄弟们,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