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溪,你又欺负我!”
“裴太太,我们谁欺负谁?这么多天不在家,房间又空又冷,你还和别的男人单独一起训练、吃饭,嗯?”
强势的语气里还真就有几分委屈。
裴寒溪这样的男人,他真跟你委屈,甚至还带点撒娇的意味,是很难招架的。
然而下一秒苏叶就知道,她不该心软。
巴掌落在腰下,苏叶身体忍不住前倾。
“我今天揍谢玖,你难过了对不对?”裴寒溪语含质问,还带着几分恶劣。
苏叶被她磨折的又羞又恼,愤愤的道:“对,我难过了!”
“好,很好。”
裴寒溪心中酸怒翻腾,可抬臂解扣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
西服外套落于盥洗台上。
苏叶落在地面上的一只白嫩小脚也随之离了地。
“裴太太,不许为别的男人难过。”
裴寒溪磁性温柔的语调暗含警告,每个字都发音格外清晰,就如那声熟悉的皮带扣声响。
苏叶惊呼,在丝滑的西服内里上猛然上前,又被拉回。
“裴太太,还要为谢玖难过吗?”
苏叶心里被磨折的窜起一堆小火苗,犯了犟,不开口。
但最终,还是敌不过男人恶劣的磨折,苏叶在西服外套全部湿掉的时候,服了软。
“我,我是为,为自己没,没把事情处理好而难,难过,我想,想你,我不想惹你生气,呜呜呜~”
酸怒转了弯,燃烧着彼此……
“哐!”劣质的盥洗台架在寿命不可承受之重中,摆烂塌掉了。
裴寒溪先一步将苏叶捞起,齐腰抱住,走到花洒下,温暖的水流环绕彼此。
苏叶靠在裴寒溪肩上,惬意的打了哈欠。
花洒渐停,裴寒溪听到了苏叶渐渐均匀的呼吸,轻轻拍她的背,唇角微勾。
第二天,苏叶缓缓睁开双眼,是耀眼的阳光。
好困……连忙抬手去挡,却反应过来,她起晚了!
苏叶垂死病中惊坐起,入目不是军区招待所,而是自己家!
裴寒溪推门进来道:“裴太太醒了?”
苏叶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嘶~”
不是做梦!
“裴寒溪,我怎么在家?”
“我昨晚睡服你就去加班了,早上回来拿资料你就在家了,。”
裴寒溪见苏叶茫然的模样,俯身捏了捏她的鼻子:“欢迎出走的裴太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