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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瑾好整以暇的提出,自己放在贺兰客栈的衣物和行李想要搬过来,如果方便的话,把他的那匹“雪影”也一并带来。
月夕想想既然贺兰叶家的其他人要回去贺兰山了,那叶承瑾取他放在贺兰客栈的行李也有道理,便也勉强同意。
叶承瑾理所当然的提出,这家中就月夕与他两人,他不会家务之事,也不好意思让月夕劳作,不若请个丫鬟和厨娘,正好也不差那点银子。
月夕瞪着他,此人实在是得寸进尺,看着狭如斗室的小院,哪里是还能再住两人的样子,正欲拒了这无理要求,只听的叶承瑾笑吟吟的说道:“月夕姑娘,堂屋之后那间耳房,刚好可以腾了出来,应是能住下两人。”
月夕无话可说,好歹这人也是上交了银子——不,金子的,有些过分的要求好像也不是不能容忍。
于是,隔壁陈大娘一家就看到了月夕的院子渐渐热闹了起来,搬家具物件的役夫、送缎面被褥的伙计、还有专司奴仆买卖的人牙子。
月夕看着满院子进进出出的人,头都大起来,干脆把银钱甩给叶承瑾,自己躲进房中眼不见为净。
叶承瑾今日身着一件月白色的衣袍,领口缀着黑色的护领,与月白色的衣身相互映衬着。腰间系着一条淡青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举止间透着一股潇洒自信的气质,恍惚间又变成了那运河画舫上阳光俊朗的少年郎君。
他笑意晏晏,温文尔雅,对来往诸人热情有礼,大方周到,哪里有一点点像失忆之人的样子!
邻里街坊们都远远张望着,好奇这陈大娘家来了个什么样的租客,这么财大气粗。
陈大娘心中五味杂陈,嘟囔着道:“这小小孤女走了什么运道,被人金屋藏了娇!”
紫珠神情晦暗,双眼通红,似乎是之前哭过。看着偶尔出现在院门口的叶承瑾,紫珠眼神一亮,想要近前打个招呼,却想起哥哥的警告,咬着牙,跺了跺脚,恨恨的转身回屋去了。
只有陈青簪一脸平淡,看着脸都笑烂、宛若穿花蝴蝶的叶承瑾,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是谁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