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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荷苓笑起来:“什么怎么办?这件事是我牵的头!”
王竹云顿时傻眼了:“啊?”
“竹云,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荷苓便抱着她小声解释了一下纪元海和刘香兰以前的情况。
不仅包括一路上以来的同甘共苦和互相帮助,也包括如果不是陆荷苓帮忙劝说刘香兰,如果不是陆荷苓让纪元海去睡,这件事绝对成不了……
王竹云听的十分疑惑:“荷苓,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我想让元海过的更好。”陆荷苓说道,随后小声说,“竹云,你应该也知道吧,元海老是吃不饱,我根本受不住。”
王竹云红着脸,微微点头。
她之前有一次动心,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想着或许可以不懂感情,压抑身心,单纯帮一帮纪元海。
不过纪元海没同意,反而让她说出了真心话。
“香兰姐是个命苦的人,除了晓红这孩子,剩下的就是我们,脾性也是可靠可信的,更不会跟我勾心斗角乱来。”陆荷苓说道,“她也是心中深爱元海,愿意帮元海做任何事情。”
“我们之前讨论,元海说必须要找真正亲近可信的人去省城,让香兰姐去,你现在知道是什么缘故了吧?”
王竹云苦笑:“是,知道了。”
“我刚才还为这件事气的不行,哭了好一会儿。恼恨元海无情无义,居然做这样的事情,恼恨那个刘香兰忘恩负义,居然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你们三个人是已经商量好的,倒是我大惊小怪了!”
刘香兰不图名分,不图利益,只是单纯因为爱着纪元海,愿意这样侍奉纪元海,帮助纪元海和陆荷苓夫妻俩……
这让王竹云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了。
但凡是刘香兰想要跟陆荷苓争高下,或者想要争家产,或者妖里妖气作妖,王竹云都可以打抱不平,帮助陆荷苓。
但是人家相处很好,毫无问题,彼此都是很好的。
这……除了跟常人所想的社会常识不一样之外,王竹云甚至有点无话可说了。
“荷苓,她真的没有别的异样举动吗?”
“真的没有,竹云你就放心吧。”陆荷苓说道,“就算是她能瞒得过我,还能瞒得过元海?”
王竹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么说,倒也是……”
想要说纪元海是个“负心人”,王竹云又感觉无从说起——从一开始陆荷苓就是知道并且同意,而且乐见其成的,怎么也不能怪纪元海负心薄幸。
“你们以后……就这样?”王竹云又问道。
陆荷苓点点头。
“不会变化吗?万一有人变了心……”
陆荷苓立刻说道:“我不能保证别人,但我可以保证,我跟元海两个人不会变心,这就足够了。”
王竹云无话可说了。
明明半小时之前,她还为了陆荷苓感觉委屈,想要帮助陆荷苓打抱不平;现在可倒好,居然被塞了一肚子人家的恩爱和谐。
“算了……你们要是这样,我就当不知道吧。”
王竹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抱着陆荷苓:“你怎么也不看好你家男人?就应该让他没精力去想其他的。”
陆荷苓无奈说道:“那我可真是做不到。”
“就算是我和香兰姐两人两天轮流,元海一点都不耽误正常做事,依旧是精神奕奕。”
“我怀疑啊,现在元海可能还不算吃饱。”
王竹云的身体莫名就有点燥,抱怨道:“都这样了还吃不够?怎么不撑死他?”
陆荷苓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这一声笑让王竹云感觉有点莫名的惊慌,好像是被人家发现了秘密一样。
幸好,陆荷苓没有再说什么让她感觉难堪。
两人搂抱着慢慢睡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刘香兰浑身疲倦,要去花草铺子,纪元海让她在家休息一天,毕竟要转交店铺不差一天两天,来日方长。
王竹云看纪元海的眼神难免有点不满。
至于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满,连她自己一时间也很难说的清楚明白。
正月十号买火车票登上火车,正月十一号,纪元海、陆荷苓、王竹云三人回到了花鸟街。
去陆园跟陆老爷子、陆成林见面之后,纪元海三人回到花鸟街,跟袁中华、霍连诗、萧红衣见了面。
花鸟街的店铺老板们知道他回来,也都前来打招呼,说两声拜年的吉祥话。
纪元海忙碌到深夜,把明天开门营业的花草准备好,方才休息。
新的学期尚未开始,生意明天又要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