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英点点头,不胜感慨:“荷苓,你居然都已经嫁人了啊?”
“当初咱们一起在学校里面玩耍学习,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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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这么多年,你居然都已经嫁人了——该不会已经生孩子了吧?”
陆荷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那倒是还没有。”
“你们结婚几年了?”孟昭英问道。
陆荷苓说道:“说起来,有两年半了。”
孟昭英讶然:“这么长时间都没生孩子?按道理至少也该有一个孩子了。”
陆荷苓不由地笑了:“昭英,你怎么关心我们这个?”
“正常过日子,柴米油盐,然后就是老婆孩子嘛,不说这些说什么?”孟昭英说话特别接地气,让纪元海不由地又想起来她的择偶观念,并非是一定要圈子里面的人,也不一定要精英,能够好好过日子就行。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英气逼人的姑娘,内在里居然是这么朴实无华,亲切动人的生活观念和爱情观念。
陆荷苓便跟孟昭英说了因为要读书上大学,不方便生孩子。
孟昭英问清楚她上省大学,也是笑着点头:“对,对,你丈夫纪元海也是省大学的学生,你们俩现在还是大学生,以后前途很不错,这就挺好。”
“对了,荷苓,你丈夫经商有道,赚了不少钱啊!”
陆荷苓笑着客气两句,拉着孟昭英两人说起来过去的很多事情,两人越聊越是欢声笑语,很多过去一起经历的事情,现在一件件说起来,让她们感动欢喜不已。
说到后来,两人都是眼圈微红。
两个感情挺好的朋友,分别这么多年再重聚,真的是难得。
纪元海招待了最后一位顾客后,已经下午五点多。
陆荷苓和孟昭英两人迸发的感情已经平稳很多,在一起有说有笑,王竹云也在一旁陪伴。
当纪元海过来说话之后,孟昭英问道:“荷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结婚的?”
陆荷苓说了当初的情况。
听说纪元海是从农村生产队娶了陆荷苓,然后以社员的身份自学参加高考,还考入了省大学,孟昭英也是惊叹不已。
陆荷苓能考入省大学,她是不感觉意外的,毕竟她本来学习也不差。
纪元海以一个生产队普通社员身份,考入省大学,经商赚到三十万,还能和自己、马向前、花老板等人侃侃而谈,不卑不亢,进退有度,那可真是奇迹了。
真正是努力创造了奇迹,让人惊叹。
不由地多看一眼纪元海,这人出身于微末,仅仅几年时间就有这样的成就,真正是了不起。
换成是她,异地而处,肯定做不出这样的奇迹故事。
“昭英,你跟元海又是怎么认识的?”
陆荷苓又问道。
说起这件事,孟昭英便轻皱剑眉:“这件事也算是说来话长。”
她和魏东海的婚约问题,还有对古莲花的好奇,让她遇上纪元海的时候就上前询问打探。
陆荷苓听的有些皱眉。
莫非,孟昭英怀疑魏东海出事跟元海有关系?”
那可绝对不行!
“昭英,那个魏东海不是好人吧?”
孟昭英点点头:“是啊,我知道他不是好人,自从他出事,我也只是看了他一次。”
“婚约这件事,我家里也已经准备退掉了。”
“我爸说,我们上门去退,反而不是好事;魏东海的父亲是个聪明人,以后婚约这件事肯定会不提了,不了了之。”
“哦,这样吗……那你打听他的事情是为了——”陆荷苓又问道,“你喜欢他吗?”
“哪有什么喜欢?最后一点心意而已。”
孟昭英说道:“但凡魏东海的名声不这么臭,不这么为非作歹,我也就嫁给他了。毕竟我们两家在一起,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至于说爱情这种感觉,能够相处下来过的不错,就挺好了。”
“像是我们的父辈,真正有爱情的又有几个?”
陆荷苓没有附和,只是笑了一下。
毕竟她爸是一个为爱叛逆,离开家门的大少爷,跟孟昭英这样坦然接受婚姻安排、意见不大的情况截然不同。
孟昭英还真是已经把结婚标准降到了很低,只要魏东海不乱搞,好好过日子,孟昭英就可以嫁给他。
但魏东海就是乱搞,不能好好过日子;他妈也是个特别自私自利不通人情的人,也是不能好好过日子的。
纪元海听着孟昭英的话,心中暗暗想着。
原来跟孟昭英说一些魏东海的事情,那绝对是交浅言深,招惹祸端,毕竟双方陌生,纪元海不能乱信人,乱多嘴。
如今孟昭英和陆荷苓熟识、交情不错。
而且孟昭英又是亲眼可见的为人不错,观念踏实可靠。
也许魏东海家里的一些事情可以告诉她——目前也不急,以后多接触几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