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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吃饭跳舞唱歌玩女人。”纪元海说道。
周恒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之后才说道:“我以为,他说的见识,可能是让我一起见识更多人,甚至见到他们父辈,我从此也有个印象分。”
“结果就是这些东西?”
纪元海点头:“没错,就是这些东西。”
“你要是想要跟着他们快活几年,倒是可以跟着他们胡混一下;要是想要有一个光明的前途,他们的路你是一点都不能碰。”
“那根本就是一条黑路,终究走不远的,只会越走越往下。”
周恒点头:“嗯,我知道了,班长。”
“我以后一定远离他们。”
又好奇看向纪元海:“班长,你跟他们的关系不错,难道说,你也跟他们一样?”
纪元海笑道:“这就是另外一个缘故了。”
“他们这种人,说白了是自以为是的草包;我们心里怎么想都行,但表面上不能得罪他们太狠。”
“如果我或者你,一见到他们就要退避三舍,就十分厌恶,你认为他们会不会勃然大怒,无事生非?”
周恒顿时明白:“那肯定会了。”
“我明白了,以后我也学习班长你,见到他们也是脸上带笑,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反正也不多说,也不和他们深交。”
纪元海拍拍他肩膀:“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周恒笑了笑,很是感慨地对纪元海道谢。
要不是纪元海提醒,他为了攀附马向前等人,迷迷瞪瞪地跟着他们喝酒碰女人,然后上了不该上的贼船——有可能辉煌一时,但是终究走不长远,而且是黑的底子,再也洗不白。
周恒本心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人,当然不愿意这样提心吊胆的做人。
那些事情要是做了,真的是太亏心。
正月十三号,程卫国过来跟纪元海、陆荷苓串门,也算是拜年吧。毕竟老话说得好“进了腊月就是年,出了正月过了年”,正月里拜年也没什么毛病。
双方寒暄一下,有个基本的客气礼仪,剩下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关系实在是没办法变好,说到底也就是这样了。
上午的时候,植物研究所的简生红来了一次。
看他惴惴不安的模样,纪元海就知道他应该是有话要说。
但直到走的时候,简生红也是欲言又止,什么也没说。
纪元海劝他直言相告,简生红反而跑得更快,匆忙告辞。
纪元海隐约有些揣测,心中划掉了一个可能的投资方向——简生红这么鬼鬼祟祟,做贼心虚,搞不好和岛国人有关系;纪元海原来想过如果他去了林业局,自己可以借用这方面便利做一番事业,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透过简生红操作什么,被外人知道,那就太不稳妥了。
所以,这方面干脆不要。
简生红以后还是少联系——虽然纪元海一开始就没准备插手,只是准备吓他一吓,有收获最好,无收获也不紧要。
到下午的时候,花老板居然也来了。
没交给纪元海什么新的赚钱任务,只不过是百忙之中过来散散心,聊聊天,说说话。
纪元海也是借着谈话,跟他弥补了一些小细节。
人心隔肚皮,纪元海没有糊涂到把一切都跟花老板托盘而出,只是悄无声息,事先做好预备而已。
又是忙碌一天,吃过了晚饭后,纪元海忙碌过花草的事情,陆荷苓过来了。
“你去后屋劝劝竹云。”
纪元海也没拒绝,到了后屋跟王竹云见面聊了聊。
王竹云本来不想跟他说什么的,毕竟满脑子里面都是他把那个刘香兰弄的第二天春光满面的模样。
可是到底耐不住心中痒痒,跟纪元海抱怨起来。
纪元海耐心听着王竹云的抱怨,然后一一给她解释。
事实上,纪元海的解释王竹云早已经听陆荷苓说了三遍以上,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会变,自己要是不能够接受,也只能跟他们渐行渐远,终究没办法弥合。
但要是就这么接受,王竹云总感觉心里面不是滋味。
“元海啊……”王竹云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就是不想看你跟别人女人好。”
“荷苓也就算了,你再跟别的女人好,我心里面不舒服。”
“你能让我稍微感觉舒服一些吗?”
纪元海想了想,伸手搂住她。
王竹云顿时脸颊微红,闭上了眼睛。
纪元海顿时明白了,低头吻了下去。
一番纠缠良久才分,再也不需赘言,王竹云依偎在他怀中,心里面总算是平复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道是无情却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