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照片?”纪元海问。
“有原来拍的一些照片,也有最近拍的一些照片。”刘香兰说道,“荷苓和竹云都愿意搞一个相册,我就配合他们拍了好几个照片。”
说着话,她打开了相册。
相册第一页,是纪元海和陆荷苓夫妻俩的单照,第二页是纪元海和陆荷苓、王竹云、刘香兰带着纪如琨、纪如琥、刘诗莲拍的照片。
那是纪如琨周岁时候拍的,当时孟昭英和宫琳也都来了,因此也都在这个照片上。
可以说,除了冯雪之外,一家人都在这照片上齐了。
第三张照片,纪元海和冯雪、宫琳在京城颐和园昆明湖前拍的照片,背后还有万寿山和游船。
纪元海看到这里,就知道照片顺序也算是用心了。
再往后看,纪元海和王竹云、刘香兰、孟昭英以及孩子们的照片,女人们的单照,两个孩子的单照,旧照片居多,的确有几张是最近照的。
纪元海看着看着,心就温暖起来。
于这个世界上,这就是自己最重要的家人。
刘香兰看着看着,眼眶也渐渐湿润起来。照片上的纪元海年纪轻轻,英姿挺拔,要不是他和陆荷苓好心,自己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死去,哪还有如今的好日子。
依偎在纪元海身边,一刻也不想走,这辈子也不想走。
等到纪元海合上相册,便看到这丰满的妇人带着热气贴着,四目相对,似乎带着一股不言自明的媚意。
纪元海喉头微微耸动一下。
“门,关好了没?”
刘香兰不甘心地说道:“外面有人呢,林湘容一会儿可能还得进来倒茶水什么的,关门可说不通。”
这倒也是。
纪元海又看了深深看一眼刘香兰的沟壑:“你倒是把我兴致引起来了。”
刘香兰当然也想,只是这里肯定不行。
“换个地方再说?”
两人笑了一下,起身离开这个院子,换个地方商议工作。
等到风平浪静后,两人收拾了些许狼藉,才谈起来具体的实施细则。
天和公司要花费多少钱,来长期承包盐洼乡、魏合乡的两千亩地,又要在什么时候种植“改良过”的农作物,以及等到种植完成之后,应该如何销售、和乡政府、县政府、当地百姓的具体细则安排。
这些事情,如果按照正常的企业和政府交涉,本来是需要讨价还价的。
但是因为纪元海早就安排着手,如今又是他在这件事上拥有完全的权责,天和公司更是完全看他安排,所以根本一点含糊都没有,就都商议妥当了。
天和公司以每年二十三万的价格租种盐洼乡、魏合乡共计两千三百亩地,共计十年,需要付出二百三十万,用途是种植各类农作物以及有价值的林木花草等,不得私自开设工厂,违规建设。
改良后的农作物,本地政府和百姓拥有优先、低价采购权。
本地政府则需要保护天和公司的种植生产正常进行,否则天和公司将终止合作,情况严重的时候将会诉诸法律。
最后是一个选择条款,那就是当地乡政府可以选择以租金投资的方式入股天和公司种植园,享有种植园的每年收入分成,根据资金投资多少,决定一成到四成的投资比例。
由此风险共担,天和公司不再缴纳全部租金,而是改为缴纳部分租金和管理金。
将这些细节确定下来,事实上就把事情办妥了,接下来只要找熟悉法律的人把合同确定下来,彼此加盖公章,天和公司就可以正式进场,建造这个天河种植园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