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然冷声道:“你说的这些,我的都已经看出来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叔侄俩看出来我们这边的安排有问题之后,是仅仅躲到了一旁,还是跟纪元海那边串通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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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考察组和商圈的人选,又要再选谁过去?”
“这――”曹德华有些犹豫,“然哥,花家叔侄两个是不是跟纪元海串通,其实对这件事影响不大。”
“咱们之前不是也说了吗,吴海德他们五个人本身就不怕别人猜到有问题,纪元海就算是猜到我们这边送去的不是好人,他也防不住。”
“只要吴海德他们到了望滩县之后,纪元海怎么做都不对。”
“要不咱们干脆就另外派人带领考察组过去,同样能够达到目的,花家这叔侄俩缩头乌龟,咱们就不管了。”
“也只能如此。”铁然回答道,“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花建波这混蛋,整天在我面前表现的忠心耿耿,一切都听我指挥;这一次,居然敢跟我用这种方式撂挑子!”
曹德华劝说道:“然哥,你消消气,你毕竟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能跟这样的小角色整天置气。”
“嗯,你说的也对。”铁然被他劝说之后,渐渐消了气,“那个纪元海的确是一个草根里面爬出来,起于微末的人物,有几分本事。跟他比起来,花建波这样的货色,也的确不值一提。”
当然了,即便如此,纪元海也只能是带着冯家标签的得力手下;要跟铁然平起平坐,坐而论道,冯家的小女儿冯雪都稍显不够格,必须得是冯冰才行。
挂断电话不多时,铁然的出行准备已经完毕。
他带领一些干部和同事前往医院探望突发疾病的花建波。
见到花建波后,铁然见到他闭着眼睛,一脸精神不振模样,心里面不免冷笑:他装的还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好像是有点生病的意思,又好像没有……
“花副县长,听说你突然疾病发作,我和县里的同志都来探望一下……”铁然嘴里干巴巴说着探望的词语。
“麻烦您了铁然书记,您不用来探望我,我也不过是突然有点小小的毛病,其实不碍事,真的不碍事。”花建波说着话,“努力”坐起身来,“县里安排给我的工作,我还没有做完!”
“去望滩县考察这件事,我认为不能耽搁,我今天还得出院――”
铁然见他表演的跟真的一样,不由笑了笑:“花副县长,你还是身体要紧,考察组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下午就考虑新的人选。”
“不,我没有问题,我还可以工作!”花建波开口说道,“考察组离不开我!”
铁然心中冷笑不已,跟其他同志劝慰他一番,便离开了医院。
当天下午,召开一个小型讨论会,研究考察组的新组长人选。
然后铁然等人都呆住了。
花建波居然从医院里面出来了,在没有收到会议通知的情况下跑到了会议室,对众人慷慨激昂地表示,自己只需要休息两天,就能带领考察组前往望滩县,根本不需要委派他人。
场面一时间变得尴尬。
既然花建波这个已经定好的考察组组长这样说,那组长位置也只好继续留给他,等他两天后带领考察组出发――这又不是什么实打实的职权?也没人跟他真的抢。
铁然甚至忍不住心想:难道花建波生病真是巧合?他还是愿意听从命令的?
两天后,考察组出发之前,花建波再次突发疾病,进了医院。
铁然把桌子上文件差点撕了。
他大爷的,耍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