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火舞左手一出,抓住邱丽雅的嘴,不让它合上,右手顺势把一瓶药剂全灌了下去。
正要开口问话,却见邱丽雅双眼变得无神,继而上翻,口边白沫渗出。
一探,竟是没了呼吸。火舞这下急了:“喂!你现在还不能死啊!”
她想叫治疗系魂师,可是来不及了。邱丽雅就这样,死在了她面前。
火舞顿时有些后悔之前用刑太重,而当下又灌得太急,以至于邱丽雅根本撑不住。
“白长老要听汇报了。”穿着制服的低阶魂师跑来报告。
“知道了!”火舞不耐烦地回答,恨恨地踢了尸体两脚,骂道:“真是个碍事的人,晦气!”
在前去找白鹤汇报的路上,她忽然问也去汇报的水冰儿:“你那边,口供怎么样?”
“啊?”水冰儿有些讶异,但这神色只是一闪而过,接着便把情况说了一番。
“我这边也是这样,”火舞点头道,“这对狗男女还真是不用狠招儿就不说真话。”
很快,她们便进了白鹤办公室,汇报起来。
白鹤很快便抓着主题:“那么,光正往哪去了?”
水冰儿答道:“文思敦说,看见他往北去了,但不能确定目的地。”
白鹤不置可否,继续问:“嗯,那邱丽雅那边呢,火舞?”
“也说光正往北去了,不知道去哪。”
“啊,是吗?”白鹤狐疑道,“把她带来,我来问问。”
火舞吞吞吐吐道:“她……招供完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已经自杀了。”
“什么?”白鹤皱起眉头,声音带着怒意:“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审问的时候要注意分寸,不要因小失大!”
火舞搪塞道:“她真的是个顽固分子……”
白鹤听了,声量顿时提高八度:“怎么,当我是傻子?我是姓白,这个长老可不是白做的!你和冰儿‘水火不容’,次次汇报都不通气,往往还要辩驳上几句,怎么这次一模一样?恐怕就是人家死了,你拿不到口供,怕瞎编露馅,只好这么说吧!何况文思敦已经自杀了,你怕是在暗暗得意那边囚室管理不善,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可见只能是你自己作的!”
看火舞还有些不服气的样子,白鹤继续骂道:“你这样,让唐门招揽武魂殿人心的工作怎么推进?何况,武魂殿的魂师,一般的固然死了也就死了;但是,这次可是关系到这光正的行踪!多么重要的信息,能只依赖一个人的话吗?每少一个目击人,我们的线索就要少多少!”
火舞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好了,依我看,下一次的提拔你也别——”白鹤正要说下去,火舞的心都揪紧了,余光偷偷又瞟向水冰儿,这个在魂力上胜于自己、现在似乎在宗内前途上也要分出高下的对手。可惜,水冰儿面色如水,十分平静,让她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