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法尔耸了耸肩,带着些无奈说道:“不知道该夸他呢,还是该骂他呢。”
普莉希拉瞪了他一眼,但并未说话。但是手中闪过一件长枪,或者说信标似的长柄武器按照游戏之中所说那便是‘导示离乡的旅者自远方归来的信标。无论身居何方,银鹰总会望向长风。苍琅的翎羽在她轻婉的歌声中翩旋,指引归乡之人走向柔风吹拂的彼端。’
帕西法尔见状,静静的将面具从脸上摘下:“这样,你总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大少爷!”普莉希拉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又转瞬恢复如常:“你为什么要假扮成少爷的模样?”
“嗯,我就是帕西法尔啊。”帕西法尔无奈道:“不然你觉得那家的侠盗能使得像我这样好的剑法?”
“克留兹理德少爷和莱艮芬德少爷都可以。”少女淡然的回道。
“嗯,克留兹理德那家伙用的是重剑啊,莱艮芬德那家伙倒是两个都会,但你觉得他那古板脑子能干这事?”帕西法尔无奈地回道。
“那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帕西法尔少爷。”普莉希拉警惕的看着帕西法尔。
手中的风信之锋时刻准备杀向前去,帕西法尔则是微微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先把面具摘了在进来了,算了,小声点。别惊动了外面的厄伯哈特。”
“也无需惊动少爷。”普莉希拉回道,瞬间手中长枪刺出。
帕西法尔手腕一动,长剑从他手中出现,几乎是瞬间招架住了普莉希拉的枪锋。
两人的武器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帕西法尔微微一笑,他的剑锋突然一转,划向普莉希拉的脖颈。普莉希拉瞳孔一缩,身体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她落地后,立刻翻滚到一旁,手中的长枪化为一道银色的流光,再次攻向帕西法尔。帕西法尔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动作,他轻轻一跃,便躲过了这一攻击。
本身在狭小的房间之中长枪难以施展开来,再加上帕西法尔的剑法在整个蒙德中确实难逢敌手,不久普莉希拉的身形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普莉希拉心知不妙,但她并未放弃,手中的长枪舞得更加疾快,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然而,帕西法尔的剑法似乎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无论普莉希拉如何攻击,他都能轻松地化解。
就在普莉希拉即将力竭之际,帕西法尔突然停下了攻击。他收起长剑,看着普莉希拉,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不错的枪法,但和我见过的另外一位小姐,你还逊色太多。”
普莉希拉喘着粗气,眼神之中带着疑惑看着帕西法尔:“你真的是大少爷,为什么——”
“因为贵族的腐朽。”还未等普莉希拉回话便被帕西法尔打断:“我不喜欢贵族的黑暗,这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但……您这样做,不怕老爷生气吗?”普莉希拉试图理解帕西法尔的行为。
帕西法尔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生气?我可不管那老头子。我所做的,只是想给这黑暗的蒙德带来一丝可以看清的光而已。腐朽的贵族制度,只会束缚蒙德的发展。而且不光是我不是吗?”
他再次拍了拍普莉希拉的肩膀说道:“厄伯哈特那家伙不也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