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问身后几人,“把门锁上,监控断了吗?”
有人回答,“放心吧,都弄好了,保证一点儿消息都传不出去。”
林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这些人是想对她做什么了。
她手里握着手机,报警电话的号码已经输入,可这几个女孩儿明显防着她,她没来得及拨打出去,手机就被抢走了。
为首的女孩儿在沙发区坐下,翘着二郎腿对其他几个人吩咐。
“一个人拍视频,其他人先把她衣服脱了,再给她兑点儿调料,咖啡啊,热水冷水,垃圾水都行。”
几个女孩儿对这种事情似乎很熟练,分工明确的开始行动。
其中一个还和为首的女孩儿说:“安安,哪用和我们说这么仔细,在学校的时候,这些事我们干得还少了?”
为首的,被唤作安安的女孩儿闻言,表情唏嘘,像是在追忆过去。
“说得也是。要不是我家里把我送出国读大学,我在国内还能玩几年的。这种游戏最有意思了,我最喜欢这些玩具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表情。”
另一个女孩儿也附和道:“我们也喜欢这种玩具,侮辱她们的精神,可比肉体折磨好玩多了。”
林优听见几个人的对话,脸色越来越苍白。
她一步步后退,冷眼盯着这几个人,目光里的愤怒难以遏制。
几个女孩儿步步逼近,有人一边笑,一边扯她衣服。
“安安,你看她皮肤好白啊,比我们都白呢!”
“比我明白,那可不行,还好我有远见,我带了墨水,一会儿脱光她,我们把她涂成黑色的吧。”
“哟,你哪里找来的古董,墨水这东西,我都几百年没见过了。”
“你懂什么,我律师说了,墨水这东西用起来安全,回头就算闹起来,我说不小心失手打翻了墨水,难不成还能抓了我?”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已经把林优围了起来。
这间会议室在走廊的尽头,隔音效果很好,会议室里发生的事,一点儿都没有传出去。
林优是一直在反抗过的。
只是这一次,她的创伤应激障碍没有发作,从头到尾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清楚的记得这几个人摁住她的手脚,记得她们把咖啡泼在她的脸上。
记得她们脱了她的衣服,将墨水涂到她脖子以下的地方。
记得她们将她按到角落里,每个人上前对她吐口水。
记得她们将分不出是什么物质的垃圾堆在她的身上。
记得她们拿着手机拍摄视频,用闪光灯不断的照射她的眼睛……
女孩儿们玩累了,翻看着已经拍好的视频,似乎觉得很满意,然后将林优的衣服扔回给她。
安安在林优面前蹲下,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你看,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可你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就算去告我们,我们的律师团队也会帮我们脱罪。”
“你没有证据,你拿我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识相的,就忍气吞声,要是想和我们死磕,就想想你的家人。”
“相信我,我们可以找到你家人,然后把我们拍的视频发给你的家人看看,或者,让你家人也体验体验?”
这些话术,她似乎使用过很多次了,每一次效果都很好,所以她说完之后,就得意的带着小姐妹们得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