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精液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宫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宫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jù又弹跳起来。
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南宫意明白她要做什么,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宫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液和精液的洗礼,散发着淫靡的色泽。
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宫意火热粗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着,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沉,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宫意,那东西好粗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宫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宫意双手撑着,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宫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
由于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顶撞下体内某个器官的颤抖,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并非羞涩。
而是这个姿势太过费力,她清楚一旦泄了气她就撑不住身体了,从昏睡醒来后,她的体力就一直还没恢复。
看出铃铛的吃力和忍耐,南宫意按住她让她不要再动,就着结合的姿势半坐起来,身体转了个角度靠在沙发背上抱住铃铛“老婆,你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南宫意说着就开始挺动腰部,同时双手托住铃铛的臀部配合。铃铛瞪了一眼南宫意,仿佛在说这样怎么能休息。在南宫意猛烈的顶撞下,铃铛失声呻吟,的确是省了不少力,可冲击更大,她只能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半靠在他身上。
男人结实的胸膛磨蹭着女性圆润的乳房,乳尖依然受不了刺激变得圆胀,南宫意突然低首含住一边,铃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浑身酥麻,双重刺激下,她很快有了第一阵痉挛。
但南宫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铃铛高潮时恍惚的神情让他眸色更深,顶撞的速度更快了起来。
其实南宫意也在忍耐,女性柔软的花壁在情潮中更加湿热,同时一阵一阵地绷紧挤压,几乎让他忍不住爆发。
铃铛无力地任南宫意顶着,高潮后的酥麻还为散去,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如电流般直通四肢百骸,太过强烈的刺激,让铃铛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快速有力地一阵抽chā后,南宫意绷紧了身体,热流迸射而出。铃铛体内一热,也跟着轻颤起来。
连续两次高潮下,终于累得昏睡过去。南宫意跟铃铛做ài是不戴套子的,一是他知道过铃铛没有什么性病,二是他也检查过铃铛的情况,和一般女孩不一样。
铃铛似乎服用过某种药物,生理功能极度紊乱,能受精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就算铃铛能怀上他的小孩,那也不错,至少她不是那种会一次要挟贪图名分和钱财的女人。
把疲软下去的性器从铃铛体内抽了出,南宫意把她放倒在沙发上,铃铛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
性爱过后最惑人的地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承受过激烈摩擦的穴口有些微的红肿,时不时地颤动一下,浊白的精液混合着女性的爱液被挤压出来。
沿着浅浅的凹槽顺流下来,沾在褶皱的床单上,一拍淫靡,看着双眸紧闭人儿,南宫意陷入沉思,他对以前那个冷傲的铃铛抱有征服欲,可眼前这个也有让人怜爱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对哪一个更感兴趣点了,想着想着,南宫意眼神放柔了。
轻轻合拢铃铛的双腿,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盖在两人身上,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铃铛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就看到桌上南宫意的手机,估计是他一时匆忙忘了带。铃铛本是不想接的,赤裸着身体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让她觉得羞涩。
何况她也担心自己随便接南宫意的电话会不会惹他生气。可那铃声一点也没有罢休的意思,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隔十秒钟后又响了,持续的铃声刺激着铃铛的耳膜,实在是没办法忽略,铃铛思虑再三,把手机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