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片密林,却不受这些妖魔的侵袭,一旦有怪物靠近,就会发出非凡的力量,将其驱逐。
更多的民众进入大炎国境内,连他们的国土也划入其中,这里一旦有妖魔出现,会在最短时间内被消灭,只要通过辛勤劳动就可以生存下去。
李怅然抽出那把半透明的长剑,在空中抖了一个剑花,一朵很晶莹剔透的莲花虚影出现,还停留了十几秒钟。
大炎国的国土面积也在不断的增大,不但有帝国投降送出的土地,还有其他友好国家选择加入,两国直接接壤。
“咔咔咔!”
各个帝国的首脑一看,甚至这样绝对不行,当即开始封锁边境,不让自己国家的民众出去。
张灵渊平静的目光中立刻喷涌出阵怒火,他伸手一握,将背上的古刀拿出,淡淡的光芒绽放出来。
因为之前情报上面记载过这里的树木草根会发动袭击,所以李怅然早有准备,手上的长剑挥舞,一道道剑气喷射而出。
南美洲已经是一片末世尘埃,可以看到整片天地都是昏昏沉沉的,不断有残破的尸骨遗留在路上。
“如果我们是想暗杀他们,肯定要偷偷摸摸的,但如果是来复仇的,那就光明正大的禁区将所有来敌通通踩碎!”
再配合上那平静的面孔和散发着微光的黑发,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隐约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们本来就不想与大炎国为敌,反而是想加入其中,现在投降倒是可以省事儿了。
如今特地前来寻仇,如果在偷偷摸摸的进去,哪怕将敌人杀死,也没有什么快感,所以要去就要光明正大的碾压过去!
“没有出来正好,将他们全都给一锅端了,我们是执行什么样的计划呢?是背后偷偷的摸进去,还是光明正大的开路?”
“有一次观测到误入者进入时,那些树木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直接将其抓住,后果应该是已经死掉了,不可能有生还。”
“在这里装神弄鬼的,看小爷把你们连根拔起,还能不能再偷袭了!”
哪怕没有了财富也无妨,通过培训后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劳动获得报酬,因此生存下去。
王无尘站在显示屏的前方,负责驾驶这座荷花飞行载具,同时也看到了上面记载的档案,慢慢的讲述出来。
几人在上面前行了四五百米左右,就看到在密林的尽头,有阵阵光亮闪烁而出,很像是雨天落电。
最先动手的是大炎国附近的那些小国家,他们为西方国家的爪牙,本来就有很多的军事基地。
“这里应该布置下了一些阵法,里面的情景和气息都被封锁住了,从下面的入口进去是最好的。”
“我来打头阵,死木头你也就看着吧,不管出来的人实力多么强悍,我全都拿下体力报仇。”
李怅然冷哼一声,双手持剑,瞄准前方几棵高大的树木根部,猛然的砍去。
可以说这把刀是他的命根子,上一次的重伤时刻,都没有忘记把刀带上,若是弃刀而去,或许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了。
他的面色并没有那么红润,反而是一种稚嫩的苍白感,这是因为伤势才刚刚恢复,气血还没有足。
赵启和康磊听到这件事情后,当其相似一笑,直接启动了原先定制好的计划,派出一股股军队。
更多的是被妖魔入侵,只能被迫进行迁移的人们,可随着全球各地诡异频发,他们也躲无可躲。
一朵绚丽的荷花从高空缓缓降落,最终停留在密林的前方,六片具有金属质感的花瓣绽放,露出了其中的身形。
他有段时间没有跟着赵启一起行动了,根本原因是因为摸到了剑道的瓶颈,沉淀了一些时候,现在的剑术是更加的炉火纯青。
前方的密林确实是非常神秘,哪怕周围的环境一直在变化,它也是亘古不变,依旧如初。
李怅然在一旁不屑的撇撇嘴,然后询问道,他适合成为一个勇往无前的杀手,而不是在背后谋略策划的人。
各个帝国都进入了混乱的状态,首脑们也没办法支撑多久,当即狠下心来,以毁灭其他人种为理由,对大炎国发动了战争。
他们只有将军事力量掌握在手中,才能够与大炎国进行沟通,以此谋取更丰厚的利益。
几人从荷花底座上跳下,踩在这里泥泞的地面上,因为是沼泽区域所以含水量很大,普通的地面踩下去都有黏黏糊糊的感觉。
“嗖嗖!”
张灵渊不是一个喜欢装扮自己的人,仍然穿着在医院的病号服,浅蓝色的长衣长裤,唯一不变的就是身后背着的古刀。
赵启三人则跟在后面一起进入这片树林中,里面的光线很灰暗,哪怕树与树之间有很多的间隙,也不见有阳光洒落下来。
一抹冰冷的神色,从赵启的目光当中一闪而过,自己的队员重伤成那副样子,他虽不说,但心里也是很愤慨。
“就是这几个家伙!我要亲手斩杀那个穿灰袍的,她对我造成的伤势最重!”
被禁足的民众们也是非常的愤慨,与官方人员发生剧烈冲突,内乱也进一步的开始。
对于这种情况,大炎国完全没有理会,只是在为那些没能走出边境的民众感觉遗憾,应该拿起力量保护自己。
孑然一身的交出所有东西,经过特殊部门的调教,学习完大炎国的语言,以及签订不背叛的协议后就可以入住境内。
青褐色的藤蔓直接被斩成两半,却引起更大的动静,上方的树枝也下弯袭来,如鞭子般抽打。
“我记得你走的路,与其他的道不同,要返璞归真,从最为精妙的美玉,退化成污浊黄泥。”
“所以你现在已经对怒火所操控,与所行的路相差甚远,不要等到察觉时才回头,那就晚了。”
赵启的话语听起来很平静,不携带任何的情绪,但张灵渊听后,满脸怒火的脸上充满惊愕。
“返璞归真,从美玉变成黄泥吗……”隐隐约约之间,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但又有些不真实,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