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杀童飙凶手,可是眼下他对我们来还有用,我听说这盐田就是他一人设计的,我去看了巧夺天工,不过有很多地方我还看不明白,那四个盐枭也看不明白,所以他还换不得!可惜了,飙兄弟怕是白死了!”
“不算,飙儿是死于鬼财神的那笔脏款,与盐场无关!从今天的事来看脏款的事还没完!”卞夫人语气中带着不容辩驳的严厉气势,童战自然明白卞夫人不打算放过今天的事。
“好,既然如此,我回去时给姨娘再留下两百人,让他们随时听候姨娘调遣,虽然义父不再强求那笔钱了,但是姨娘的仇不能不报!”
“哈哈,还是战儿孝顺!”
海州城外的一座庙宇内,愤怒的何奎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怒吼道。
“姓卞的贱妇没杀成也就算了,连姓张的那个贼配军也没杀掉,你们还敢回来?”
“公公饶命,那姓张的武艺高强,一个人徒手杀了我们派去的七个人,小的们再去也于事无补啊!”
“呃!”说话之人,已经被何奎抹了脖子。跟领导讲道理,特别是跟生气的领导讲道理,下场一般不会好!
“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何奎用布擦拭着手里的短剑自言自语道。
“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干爹,听候发落吧!”何奎丢掉手里的短剑,有气无力的对身边人道。此时的他感到回天乏力!
“听说了吗?知州大人被刺杀啦!”
“嗯,据说是跟白莲寺的那伙悍匪有关!”
“嗯,我也听说啦!好像张大官人也被刺杀啦!”
“那张……”
“唉,你想多了,张大官人那是有多英勇,七个刺客被他一只手就捏死啦!”
听着街上的议论,张岩辉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鬼财神连王怀庆这个缩头乌龟都杀,自己怕还是会有麻烦!
“张义郎,我家夫人有请!”就在张岩辉跟王四海转身想要回去的时候,被一个女子拦住了。
“你是?”
“招讨使府!”
“哦,劳烦姑娘带路!”
“义郎请!”那女子一指身边的马车。张岩辉也不废话,一跃而起钻了进去。
坐上马车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张岩辉就被引进卞夫人的花厅。
“卞夫人今日怎么有空邀张某来喝茶听曲啊!”张岩辉丝毫不客气的做到桌子旁,抓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看来张义郎今天心情不错,奴家今天就是来为你引荐一个大人物!义郎愿意吗?”
“我人都来了,还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请进来吧,莫怠慢了贵客!”
“哈哈,张义郎果然快人快语!”童战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张岩辉心里默默骂道,你他娘的才是快人,你全家都快!
“自我介绍一下,某童战,效力于枢密使府,枢密使大人对义郎盐场所产的精盐十分满意,大人手令,令盐场没有加产二十万石,供给西北路和陕西路军民,彻底切断当地的私盐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