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朱家怎么敢?这个朱伯才真该死!”赵楷气的脱口而出。
史官:“郓王楷,纵子误伤朝廷节度使朱伯才,不思悔改反而记恨于之,当众咒骂其该死!”
“你……少来这套,你会让人记黑料,本王同样可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宫倘若有不当之处,史家可秉笔直书!”
赵桓这次就是来恶心赵楷的,看着赵楷这样狂躁,他自然高兴不矣,怎么会上当。
史官:“郓王楷扬言要指使人诬陷太子桓,然太子桓表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毫不在意!”
“哼……!”赵楷还想继续喷,却被杜仑即时拉住。很显然赵桓这是来故意激怒赵楷的,这个时候越说越错!为今之计就要赶紧把赵桓打发走,别让他再待在这里恶心人了。
“既然皇兄的礼物已经送到了,那就请回吧,皇弟要为亡妻斋戒,无法留皇兄吃饭啦!”
“哦,原来三弟对弟妹那么情深义重啊,看来外界传言你为了一个石吉祥就要刺杀朝廷命官也不是空虚来风呀!如此本宫就不打扰了,诸位留步!”赵桓最后这几句差点让赵楷气得吐血,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桓得意离去。
“恭送太子!”
“哈哈,留步留步!”
“今日耻辱我要百倍奉还!”望着赵桓离去的背影,赵楷咬牙切齿道。
“殿下,眼下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把世子救出呀!”
“哼,救什么救,没用的废物,连个小小的贼配军都收拾不了,要他何用!”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耻辱和仇恨已经让赵楷失去理智,也暴露其冷酷无情况本性。他决定让自己儿子抗下所有罪责,自己要重整旗鼓,与赵桓对抗到底。
太子府内,朱伯才的伤口已经溃烂,整个人也开始发起高烧!
体温高的吓人,却又满嘴胡话!
“用温水将其服下!再完就来不及啦!”
张岩辉对着早已经哭成泪人的朱凤英道。
“嗯,睛儿快去,按姑爷说的办!”朱凤英已经没了主意,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尽管她很想多陪伴父亲一会,可是还是不忍看到父亲如此痛苦,被人搀扶到院子里。
“小姐太好了,老爷的烧退了,刚才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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